,哪敢反抗,忙一个劲的点头,然后挖心挠肺般的回忆着这几天的事情。
只是,这几日她挂心着儿子又担心着丈夫,精神很不好,记忆更是差得厉害,有些话刚说过,转头就能忘记。
“你得住两天了。”傅敏酥叹了口气,拿同纸开始写方子。
想要把盅毒弄出来又不伤人,还挺费时间。
好在,刘氏只是刚中毒不久。
“住,住。”刘氏不想死,连连点头。
傅敏酥开了单子给刘氏,依旧把人安排到之前她们住过的那个小院,又通知了医女过去。
刘氏这一次来是想守着谢六的,所以,换洗的衣服什么的倒是都带着了,也不用再回去取。
很快,药就配好送到了赤小豆手里。
傅敏酥亲自侍候。
主要是,这东西要是处理不好还会伤到别人,或是让它逃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这个……能坐?”刘氏看到屋里架起的铁锅,整个人都傻了。
傅敏酥这是要铁锅炖她?
“放心,不会炖了你的。”傅敏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没那种爱好。”
刘氏讪笑:“这种治病的办法,闻所未闻。
”
“救谢六的法子,你听过?”傅敏酥反问。
“没有。”刘氏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大嫂,我夫君何时能醒来?”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傅敏酥也没有隐瞒。
“太好了!”刘氏惊喜不已。
“你没恢复前,不能见他。”傅敏酥很直白的告知。
她其实心里已经痒痒的恨不能马上知道是谁对刘氏下的手,确切的说,应该是谁要对谢六下手,一会儿见到谢彧宣,定要他去好好查查。
“我……炖!”刘氏一听不能见谢六,望着那热气腾腾的铁锅,眼一闭,心一横,抬手解了衣服扣子。
还别说,这气势颇有种壮士断腕的绝决。
傅敏酥也没提醒,那汤药其实并不十分烫,她也不可能铁锅炖人,之所以这样用柴禾文火烧着,主要还是怕药汤晾了之后失了药效。
要不知道,一次得泡半个时辰的,没有柴禾一直煨着,没一会儿就会晾透。
刘氏脱得只剩下肚兜和短裤,在丫环的帮助下,忍着羞意坐了进去。
差不多两柱香左右,刘氏发现自己的手臂上鼓起了一个东西,而且,正在不断的移动,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大嫂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