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让他们去别的医馆。”傅敏酥一听容初受了伤,直接拒诊。
说真的,她对容初的印象并不好。
傅静珠都那样了,哪个正常的男人愿意做接盘侠?
而且,但凡与傅静珠有关的人,她都不想见,更别说接诊了。
“是。”谢卫肆点头,快步出去传达意思。
“师妹,六少爷最近用的那东西,可否用于他处?”谢太医对傅家人也没好感,便当没看见傅敏酥拒诊,直接问及了挂瓶的装备,谢六虽然没醒,但,脉像和伤口却是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了,他就对那些东西十分的感兴趣。
“当然。”傅敏酥点头,她的长青医舍若是办起来,那些东西可是要常用到的,只是,那些东西制作不易,无法达到无菌使用,若是消毒再用,又怕交叉感染,所以,想用起来,难题还不小,“用这种办法,可以迅速让药效发挥作用,但,用的药制作起来比较麻烦,需要将汤剂粹取之后,再加上别的调兑……”
“大少奶奶。”谢卫肆去而复返。
傅敏酥再次看过去。
“傅二姑爷说,愿意出三千两白银,只求您能救他一命。”谢卫肆回禀道,“他看起来受伤很重,
一直在吐血,脸白得跟死人一样,站都站不稳,一直都是夏老爷背着的,小的看夏老爷整个人都是汗,只怕也坚持不住要倒了,他们还不敢离开,坚持要见您。”
“吐血?”傅敏酥皱眉,“年轻轻的得的什么病……”
“可是有什么明显的外伤?”谢太医问。
“看着并无外伤。”谢卫肆回忆了一下,摇头,“也不知是不是小的眼花,总觉得他吐的血颜色不太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反正,怪得很,中毒吐的可是黑血,他那样又不像是中了毒的。”
“他现在在哪?”傅敏酥听到血的颜色不对,心里猛的一突,忙问道。
“在巷口呢,大人交待,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皇上又派了一队御林军过来,现在除了大少奶奶您的命令,他们进不来,又不愿意走,就站在巷口那儿。”谢卫肆解释道。
“你速去告知大家,离他们远一些,尤其不能被他吐的血给沾到半分。”傅敏酥眉头紧皱。
吐的血颜色不对,身上又没有明显的伤口,那就只有中毒了。
她才治了一个刘氏,这会儿神经正敏感着,一听到中毒就想到了那两只蛊。
难不成,容初也是一样
情况?
若真是,还送到这儿来,那目的就有意思了。
“你们能联系上谢彧宣吗?”傅敏酥想到这儿,马上又叫住了正要去传话的谢卫肆。
“能的。”谢卫肆点头。
“派个人,秘密传讯给谢彧宣,把容初的事告诉他。”傅敏酥走到门边小声吩咐,“至于那两人,且拖一拖,注意,别让 他们靠近你们,也别沾到那些血甚至是其他东西。”
“大少奶奶,他们有问题啊?”谢卫肆愣了愣,敏锐的问道。
“六少爷在这儿,小心无大错。”傅敏酥摇了摇头,没有明说,“而且,看着古怪的东西,离远些安全。”
“是。”谢卫肆恍然,冲傅敏酥拱了拱手,匆匆离开。
傅敏酥紧皱着眉头看着外面,在心里翻找着哪种毒会让人吐出来的血变色。
谢太医走上前:“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暂时不用。”傅敏酥笑着摇头,收拢心绪,这事儿还得先问过谢彧宣,才能决定要不要跟别人说,毕竟他走的时候那严肃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让消息外露的。
谢太医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什么能问什么不要问,他久在宫中行走,清楚得很,当下又把话题转移
到了之前没说完的事情上。
傅敏酥便细细的把静脉点滴的事情讲了一遍。
谢太医做了一辈子的太医,医术也是相当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