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向谢六将军表达我的谢意,我有亲友在边城,他为保护边城受此重伤,我不亲去表达谢意,于心难安。”容初还在争取。
“这又不着急,等你病好了,等谢六好利索了,你可以去相府好好谢他。”傅敏酥毫不客气的拒绝,“现在不行,你们一个病一个伤,我不为你们的小命负责,也得为我浪费的时间负责。”
“可是……”容初还想说些什么。
傅敏酥直接打断了容初的话:“没有可是,你要么就离开这儿回家去,要么就听从我的安排。”
容初无奈,最好妥协。
“小酥,你放心,我会看好他的。”夏冬焰笑着冲傅敏酥点了点头,留下一句话,扶着容初回屋。
“嗯嗯,我信你。”傅敏酥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目送他们进了院子。
容初似乎是被气到了,他头也没回,脚步微踉跄的进了屋。
傅敏酥笑眯眯的回转。
没一会儿,桑枝带着人将药汤抬了过去。
容初不愿意泡汤,但,架不住热情的夏冬焰,最终还是被按进了药桶里。
桑枝带人回来,把情况告知了傅敏酥。
也不知是病好了还是别的原因,第二天,容初就提出了告辞。
“不好意思,你的病没好
之前,不能走。”傅敏酥并不想这么放走容初。
之前不收他,他可是跪求了好久的,现在想走?
哪这么容易。
“我已经好了。”容初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好没好,我说了算。”傅敏酥笑道,“我得为收的诊银负责。”
容初后悔极了,早知道他就不来了,现在可好,想走还走不了了,可,之前他千求万求,把话说得太满,现在怎么说都占不了理。
无奈,他只好老实的回了小院。
夏冬焰的自由,倒是没有被限制,可,他一心想着离傅敏酥近些,没半点儿想离开的样子。
容初旁敲侧击的想让夏冬焰带他离开,都以失败告终。
药汤一天一天的送过来,桑枝等人也总有一个又一个的手段请容初入浴。
到后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来这儿。
傅敏酥每天都从桑枝那儿得知容初这边的情况,不由笑得不行。
过了初六,谢六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刘氏终于又征得了余氏的同意,找了合适的理由带着安哥儿来了,看到清醒的谢六,她差点儿哭晕过去,还好,她理智还在,哭归哭,却是并不敢扑到谢六身上哭。
傅敏酥看不下去,直接避开。
吕成章也带着人提
前回来收拾。
三街六巷的整顿再次开始。
谢彧宣也开始晚出早归。
傅敏酥不知道谢彧宣忙到什么程度,只知道,他身上每天都带着不同的味道回来,有时候是某种药香味,有时候却是虫子的土腥味,偶尔还有血腥味。
血腥味是别人的,他倒是没再受伤。
傅敏酥小小的放了心,也不干涉谢彧宣的行动。
这日一早,长青巷又来了一队御林军。
傅敏酥刚到接诊大堂门外,就看到了翻了倍的人手,不由皱了皱眉。
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她这个年都在这边过,连府里都没回,更别提去给傅甘棠他们拜年了,现在,人手竟又增加了,难不成,谢六不好, 她这儿就不能自由?
“傅博士。”福传穿着便装,笑眯眯的过来见礼。
看到福传的一瞬,傅敏酥一个机灵,忽然就清醒起来,她迅速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中年人的身上。
微服的皇帝!
“傅博士,我家老爷来看望谢六少了。”福传笑着说道。
说话间,皇帝已经到了路前,身边赫然是常服的谢博山,到了跟前,皇帝哈哈笑道:“傅博士,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