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合理的怀疑。”傅敏酥浅笑着看着愤怒的杜霜语,“要不然,之前要救命的关键时辰,你女儿为何那么着急的要接走他?甚至不惜请了二皇子殿下过来,还闹得她自己动了胎气,如今想想,实在可疑得很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杜霜语听到那次的事情,眼皮微微一跳,板着脸问道。
她来之前,二皇子传了话,让她们尽快处理好这个事,不能闹大,要不然,她非撕了傅敏酥的嘴不可!
“应该是我问你们想怎么样才对。”傅敏酥挑眉,“今天来的人挺多,看来准备得挺充足的,傅二夫人,这是来领人呢?还是来打架的?”
杜霜语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那么银子。”
“所以,你是来打架的?”傅敏酥说完,直接看向向晟海,“向统领,借你的人用用。”
“好说。” 向晟海点头,抬手一挥。
御林军立即哗哗的出来,分立两边,长刀朝向杜霜语等人。
杜霜语看得眼皮直跳,迅速后退了好几步,才怒目看着傅敏酥说道:“谁要打架了!”
再说了,就算是来打架,她带的都是婆子,这小蹄子却直接上御林军,恁不要脸了!
“不是来领人,又不
是来打架的,你作什么来了?”傅敏酥惊讶的打量着杜霜语。
后面的马车一直没有动静,不过,她知道车里的人一直在偷看。
“我是来问东煌小报的事情的。”杜霜语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哦,那你们什么时候来接人?”傅敏酥点了点头,“在我这儿住一天,可是要收一天食宿费的,到时候,可不是两千银子了,你们不想要他了,总不能一直让他住我这儿吧?我开的是医舍,不是收容舍。”
“谁不要他了!”杜霜语咬牙切齿。
这小贱人怎么就说不清楚了!
“那付银子吧。”傅敏酥伸手,“看在一个姓的份上,这两天多出来的食宿费就免了,依旧是两千整吧。”
“我没带银子。”杜霜语恨恨的说道。
“那你作什么来了?”傅敏酥挑眉,问题又回到了之前。
“我……”杜霜语差点儿气吐血。
“二夫人。”这时,有人匆匆从后面过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到了杜霜语身边,小声的说了两句,把盒子交给了她。
杜霜语恨恨的咬了咬牙,打开盒子看了两眼,重重合上,抬头看向傅敏酥:“人呢?我要确定他无恙才能领人。”
傅敏酥偏了偏头。
向晟
海的人马上去把容初叫了出来。
容初苍白着脸,不过,比之前蹲墙角盯蚂蚁洞时好了不少,不再是呆愣愣的样子。
“容初。”杜霜语皱着眉头打量容初,“你的病好了?”
容初抬头,见是杜霜语,拱了拱手:“二夫人。”
“问你呢,病都好了?”杜霜语不耐烦的问。
要不是自家女儿胎像不稳不能出面,她才懒得管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
“好了。”容初面对杜霜语时,显得有些怯懦。
杜霜语翻了个白眼:“没用的废物,败家的玩意儿。”
容初仿若没听见,垂眸不语。
“傅二夫人,再废物再败家,他也是你女儿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哦,你不管他,那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可就没爹了哦。”傅敏酥笑眯眯的,吃瓜吃得很高兴。
“闭嘴。”杜霜语再次狠狠的瞪了傅敏酥一眼,将手中的盒子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婆子,示意婆子送过去。
婆子忙照办。
傅敏酥收到盒子,打开将里面的银票都取出来,一张一张的检查、清点。
动作慢吞吞的,等得杜霜语都想破口大骂,但,她到底还记得自己是傅家的二夫人,才勉强维持住了仪容。
“行,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