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笑了笑,接过碗喝了一口。
味道刚刚好,甜甜的,沁到了心底。
“今天如何?感觉可还好?”谢彧宣关心看着傅敏酥问道,他不反对她建医舍传医术,但前提是不能把自己累垮了。
“挺好的。”傅敏酥点点头,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尤其是谢六出面为她作证的事情,她虽然不高兴他不珍惜他们的劳动成果,但,对他能站出来还是心存了感谢。
“回头我说他。”谢彧宣笑着安抚。
这时,吴嫂子已经做好了晚饭:“姑娘,谢大人,可要现在用饭?”
傅敏酥低头看看自己,将碗中的糖水一饮而尽:“我先去洗漱一下。”
谢彧宣点头,亲自帮着提热水,送上楼后他也没离开,就守在走廊上。
傅敏酥没耽搁很久,匆匆洗漱过换了衣服就出来了,看到谢彧宣等着,心里又暖了暖。
要是过去的四年他也能有这样的耐心,估计他们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没洗头发?”谢彧宣听到开门的声音,便转了过来,目光落在傅敏酥的头发上,不由有些意外。
她洗头洗澡一向很勤,他遇到好几次了,今天这样还真是头一次。
“麻烦得很。”傅敏酥撩了撩刘海,实话实说。
没有吹风机,她恨不
得一直不用洗头发,无奈,习惯不允许。
谢彧宣点头,没多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吴嫂子听到动静,和枳香一起把饭菜送到了堂屋。
谢彧宣陪着傅敏酥吃了饭,正打算去和他一起去看看谢六,谢泗平出现。
“何事?”谢彧宣停步。
“那个容初被二皇子府的人接走了。”谢泗平回道,“入府半个时辰,一身伤的出来,送回了傅府,看起来很不好。”
“让人盯紧他们。”谢彧宣平静的说道。
“你盯着容初,是因为那些虫子的事?”傅敏酥看向谢彧宣问道。
有关蛊虫的事情,她一直没有过问,但她知道,他一直盯着,而容初,她什么也没说,没想到他也查到了容初身上。
“与他接触过的人都盯着,包括那位夏举人。”谢彧宣提到夏冬焰的时候,还特意的注意了一下傅敏酥的神情。
“他应该不是他们一伙的吧。”傅敏酥不太相信夏冬焰会是那些人的人,从小到大,他都在村里,很少出去的,而且,他的性格也做不出那种阴损的事情。
“这个不好说。”谢彧宣摇了摇头。
“怎么说?”傅敏酥一下子认真起来。
夏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是在京都出了事,夏家二老可怎么活
?
谢彧宣见状,心里有些酸:“你很在意他?”
“夏家就他一个独苗。”傅敏酥打量谢彧宣一眼,有些好笑,不过,她也没戏耍他,而是认真的解释,“我在村里时, 人人当我是灾星,除了四爷爷四奶奶,夏家人是唯一对我关照的人家,而且,他也帮了我不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只是因为这个?”谢彧宣挑眉。
“不然呢?”傅敏酥也挑眉。
没想到,这铁石心肠的人也知道吃醋了。
谢彧宣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他担心她在意那个人吧,这种话,心里想想还行,说出来的话,很可能会让他这段时日的努力化为灰烬,他肯定不会做。
“我鄀是在意他,还有你什么事儿?”傅敏酥缓步往院门走,语气慢悠悠,“更不可能傻到留在相府四年任人差遣了。”
谢彧宣愣了一下,随即,就像大夏天喝了冰饮,整颗心都舒爽了,他大步上前挡在了傅敏酥面前,眸中似有星辉的凝望着她,低声问:“媳妇儿,你在意的人还是我,对吗?”
“呵呵。”傅敏酥呵了一声,望着谢彧宣不客气的说道,“我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