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眨了眨眼,抽手出来,朝着皇帝拜下:“民女拜见皇上。”
“你如今是医署的授学博士,三品食袟,应该改口称臣了。”皇帝不理会二皇子,笑眯眯的纠正傅敏酥的称呼,抬了抬手,“兔礼,平身。”
“谢皇上。”傅敏酥也没客气,应声起身,“不知皇上这么急宣臣过来,是为何事?”
殿中众人除了谢相爷和谢彧宣,其他人都齐齐看着傅敏酥,一片安静。
皇帝能宣你,是皇恩,是祖上积德,就算是有事,也要等皇帝开口,哪个人敢这样和皇帝说话?
“确实有一事。”皇帝却不在意,态度和善的说道,“傅祭酒家的二孙女告你谋害了她夫婿,你如何说?”
众人:“……”
好吧,皇帝也这么直接,不知道这样问,是给人狡辩的信息吗?
“皇上,容初之死,跟我可没关系。”傅敏酥笑着看向了一边的二皇子,“此事,二殿下应该更清楚。”
“他的事,我怎么可能清楚?”二皇子这会儿还跪着,闻言,直接起身怒目看向傅敏酥。
谢彧宣上前一步,将傅敏酥揽到了身后,拱手对皇帝说道:“皇上,二殿下的人接走容初是事实,当日,容初是走着进去抬着出来的也是事实,而此前,傅家二夫人去接人,也是确定了人已治好才付了银子带人走的,那些银票上还有二皇子府的印记。”
他字字没说二皇子的不是,但,句句都在怀疑。
明目张胆的怀疑。
谢相爷安静的站在一边披戏,完全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
傅柰兴则全程黑脸,傅敏酥进来后,他更是看都不看一 眼。
“谢彧宣,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害了容初?”二皇子盯住谢彧宣,咬牙。
“我只是说,二殿下似乎很关心傅家二姑爷,想来对他的事比我们更清楚才是。”谢彧宣不咸不淡的应道。
皇帝坐在上面,淡然的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敏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眨了眨眼:“皇上,您要医案,是想查容初的死因吗?”
皇帝笑眯眯的点头:“傅家的二孙女心中存疑,都闹到这金殿上了,朕自是要问一问的,弄清楚了对谁都好。”
“皇上英明。”傅敏酥赞同的点头,一点儿也不惊慌,不过,她下一句话却让在场众人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