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是五个,别的都是抬着聘礼的随从。”向晟海戏谑的看着傅敏酥,“傅博士,这里头可有谢府的人?”
他也是担心谢彧宣听闻了最近的各种传言开了窍,所以派了媒人来重新提亲,所以才没有把人赶走。
“不应该……吧。”傅敏酥也不太确定,谢彧宣的动作应该没那么快才对,但,万一呢?
“姑娘,奴婢先出去看看吧。”珠娘珍娘互看一眼,双双站出来。
“问问清楚,都是谁让她们来的。”傅敏酥捏了捏眉心,吩咐道。
现在这医舍里不仅住着谢六,还住了水安容,外面的人更不能轻易进来了。
“是。”珠娘珍娘领命出去。
向晟海也跟着走了,他也得坐镇一下,免得出了什么纰漏下面的小崽子们镇不住。
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去看谢彧宣的笑话的。
哈哈,谢少卿的笑话,千年难得一遇啊。
绝不能错过!
“姑娘,奴婢也去。”枳香反应过来,也匆匆的跑了出去。
一群人都能去看热闹,唯独傅敏酥这个正主不能出去。
向晟海说来的是冰人,那都是官府注册过的官媒,正主不出去还好说,这要是出去,指不定明天要传出什么话来。
事
情已经有人去处理,傅敏酥也不多想,带着东西出门查房。
谢六的伤一天比一天好,再过段时间可以将康复训练提上日程。
元梦恬因为父母的到来,也越发开朗,每天乐呵呵的, 针炙喝药在她这儿都成了乐趣,元扶正还没有接到吏部的新任命,干脆就留在这儿陪老父亲和女儿。
当然,这也是因为长青医舍至今还不能自由出入的原因。
水安容这边也简单,把个脉,调整一下今日的食谱。
她之前虽有流产征兆,但,太医院的保胎技术还是相当好的,这会儿竟无大碍了。
傅敏酥是觉得,是药三分毒,能用食疗解决的事情,就尽量不要用药,水安容高度配合。
查完房,又是上课时间。
急救术差不多教完,但,外伤是各种各样的,这些要是掰开来详细的讲,几个学期都未必够,傅敏酥只能尽可能的多讲实例给他们听,什么样的伤,怎么处理最合适,全是干货。
诸青等人恨不能多长两双手,把傅敏酥讲的每一个字都记下来。
课讲完,傅敏酥回到小院。
枳香和珠娘珍娘正在气愤的说着那些冰人,只是,察觉到傅敏酥回来,三人不约而同的闭了嘴。
“那些人
都是谁家的?”傅敏酥一看这气氛就知道来的人都不是谢家请的。
“姑娘,你都不知道,那些人太过份了。”枳香实在压不住话,迎向傅敏酥就说了起来,“来的五户人家,没一家是靠谱的……”
“有靠谱的你又待如何?”傅敏酥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枳香。
难不成她还能真的考虑一下不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这几家人太恶心人了。”枳香也知自己用词不对,忙改正。
“都是什么情况?”傅敏酥放下东西,珠娘已经送上热水,她挽起袖子过去洗脸洗手,一边说道。
珍娘帮着吴嫂子往堂屋这边上菜。
枳香也知道这些事不能瞒着傅敏酥,便跟在一边侍候,一边说起了冰人上门的事情。
来的五个冰人分别来自五家。
一家是顺安县公家的,县公家的二儿子生下来就有疾,如今二十七岁了还没有娶亲,也不知从哪里听说傅敏酥和谢彧宣闹和离一直没有和好,如今还成了医署的女官,觉得相府肯定不会再要这样的长孙媳,所以就起了心思,请了冰人来说媒。
第二家是一个校尉,几年前妻子难产而亡,留下一个刚出生的儿子,如今都五岁了,正是调皮捣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