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重点解释了阎玉这病的起因,又再一次科普了妇科病的危害,这一次,讲得更细。
阎玉听完,满面羞红变成了一脸苍白,好半晌,她才呐呐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我夫妻恩爱……”
“女子本就娇弱。”傅敏酥叹了口气,望着阎玉说道,“你这病虽然麻烦,但也不是不能治,不过,治疗期间,禁同房。”
“要禁多久?”阎玉虽然难为情,但还是问了出来。
“少则三月,多则一年。”傅敏酥给了一个保守的时间。
主要是,这个世界没有先进的仪品,也没有快效的药品。
“要这么久吗?”阎玉吃惊的问。
“想要根治,自是要花工夫的。”傅敏酥点头,严肃的告诫道,“自己的身体你自己要重视起来,如今的异味就是身体在向你发出警告,再拖下去,怕是性命难保。”
阎玉吓得脸更白了。
“夫人,要不,给老爷写封信?您就住下来安心治病吧。”身边的丫环紧张的提议。
“我得先回去一趟。”阎玉纠结再三,咬了咬唇,抬头看向傅敏酥,“傅神医,可否先给我开点儿药?”
“可以。”傅敏酥也不会强行留下阎玉,便给
她开了一些洗护的药,教了方法。
阎玉听得认真,两个丫环更是将耳朵竖得直直的,生怕错漏一个字。
送走了阎玉三人,傅敏酥心情有些沉重的坐在诊室里。
女子行医难,就医更难,似阎玉这样的病,更是难上加难。
女子的病,总觉得难以启口,于是,天长日久,只能缠绵病榻,抑郁而亡。
“唉,真难。”傅敏酥叹气。
“遇到什么难题了?”门口响起了谢彧宣的声音。
傅敏酥抬眸,有些意外:“今天这么早?”
“衙中无事,也不必时时待在那儿。”谢彧宣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食盒,“新出的卤味。”
“拿隔壁去吧,在这儿吃不好。”傅敏酥起身。
诊室是看诊的地方,更何况,刚刚才给阎玉做过检查,虽说那病不传人,但,屋里没有做消毒,心里总有些不自在。
谢彧宣顺从的应下,提着食盒退出去。
傅敏酥给屋里散了酒精,又仔细的洗了手,关上门去隔壁,过去后,她又让人送了热水回屋,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裳,这才放松的回堂屋。
非是她嫌弃什么,而是做这一行久了,总会养成一些小洁癖。
她这样的,还不算严重的。
“来
的什么病人?竟让你如此谨慎?”谢彧宣坐在堂屋里等,面前已经摆好了各种卤味,另外还有吴嫂子做的小菜,旁边还放了一小壶桃花酒。
桃花酒也是吴嫂子酿的,度数不高,味道清雅,很合适女子喝。
谢彧宣也喜欢陪着傅敏酥喝,只是,她不爱酒,自酿成后,两人才对饮过一次。
“一位妇人,得了不好说的病。”傅敏酥摇了摇头。
“很棘手?”谢彧宣将一副空碗筷放到傅敏酥的面前,关心的问,“若是很难,就拒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倒不是很棘手。”傅敏酥摇头,说起自己的感悟,“我只是觉得女子太难了,生了病不好意思说,只能默默抗着,若遇到的夫婿体贴,那还有得救,若遇到那……唉,就只能自己承受了。”
谢彧宣:“……”
感觉有被内涵到。
傅敏酥再次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块卤翅尖啃了起来。
病人的隐私,不能深聊。
谢彧宣看了一眼傅敏酥,也没有追问,不过,饭后,他悄悄找了枳香。
枳香一直陪着傅敏酥,知道内情。
“今日来的是什么人?让你家姑娘这么劳神?”谢彧宣想确定,是不是有人给他家媳妇
儿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