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以及一些忌讳,他尽数告诉了她,除此,他还调来了自己这么多年记录下来的数据供她参考。
傅敏酥才知道,谢彧宣从十六岁起就在关注年幼成亲的各种利弊,其中就有不少女子因年幼产子、频繁产子引起的难产、夭折,还有男子年幼娶妻,子嗣不丰、早逝等数据。
“你关注这些做什么?”傅敏酥好奇的问。
“原是不想太早成亲,便想着收集一些证据好说服祖父和父亲母亲,没想到,没用上,后来进了大理寺,遇到不少类似的案子,便一一记录了下来,没想到竟也有这么多了,”谢彧宣如实说道。
“不想早成亲你就收集这些啊。”傅敏酥哭笑不得。
“一开始是,后来我发现,无论男女,过早的成亲都对身体不好,就想着多积攒些证据,有机会可以报给皇上。”谢彧宣也不尴尬,坦言道,“没想到,能帮到你的忙。”
“谢谢。”傅敏酥倾身在谢彧宣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彧宣顺手搂住了傅敏酥的腰,就势亲了上去。
“别闹,还有正事要办。”傅敏酥手快的挡住。
谢彧宣幽怨的看着傅敏酥,不愿意放手。
两人僵持。
谢彧宣的眼神越来越委屈。
傅敏酥忍不住失笑,主动亲了上去。
好一会儿,谢彧宣才不情不愿的放人。
傅敏酥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琢磨草稿。
谢彧宣得了甜头,倒也没有继续缠着傅敏酥,开始整理数据。
这一写,就是一个时辰。
傅敏酥把草稿交给谢彧宣,让他把关,自己继续,这一次,她画的是宣传画。
奏折是给皇帝看的,除了讲阎玉的事情,还陈述了女子未满十八岁生子的危害,并附上了谢彧宣给的数据作佐证。
但,这些是普通人看不到的。
而宣传画,则可以刊登到各种小报上,能让更多的人看到,尤其是女子们,至少能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谢彧宣帮着改了一下奏折内容,让傅敏酥重新抄了一遍,就推着她去休息。
傅敏酥无奈,只好先睡,却不知,谢彧宣帮着关灯后,顺手就取走了桌上的东西,回自己那屋继续。
次日,傅敏酥按时起床,谢彧宣已经走了。
“谢大人说,余下的事情交给他办,让姑娘安心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