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今日……是我通过考验了吗?”苍兰兰紧张的问。
“你很好。”傅敏酥点头,又说道,“也是我
经过阎玉案之后发现,我一人之力到底有限,我想请苍兰助谢彧宣一臂之力,这就是我的诚意。”
“您是说……”苍兰兰不敢置信的瞪圆眼睛,说话都结巴了,“我祖父他们也能学?”
傅敏酥点头:“谢彧宣需要苍家,那些蒙冤的百姓也需要苍家。”
苍兰兰看看桌上的那个泥塑,又看看傅敏酥,有些为难的说道:“师傅,我能先和祖父禀报一下吗?我自己可以完全供师傅和谢少卿驱使,可苍家……我做不了主。”
“可以。”傅敏酥当然也不强求。
她露了这一手,自曝了身份,就不怕苍老他们不找上门。
“多谢师傅。”苍兰兰大礼参拜。
傅敏酥笑着托住苍兰兰:“苍老若为难,也莫强求,我依然可以教你。”
至于苍兰兰能不能教苍家人,她没说。
苍兰兰激动的热泪盈眶。
她从头看到尾,知道这泥塑是怎么弄出来的,但,她不知道师傅是怎么办到的,为什么有的地方厚一些,有的地方要薄一些。
“方才你也看全了,吃过饭,你来试试。”傅敏酥从旁边的木箱里又拿出一个骷髅头。
这是她这两天准备的木制口,用来给苍兰兰练手用的。
若说真实的,还得
陶制,不过,练手的东西,她不准备花时间去弄,毕竟,让别人做,也没有哪个窑口敢做这玩意儿,而他们也未必能做到每一个都是一样的数据。
“是。”苍兰兰激动的声音都大了不少,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光扒米饭忘吃菜。
傅敏酥好笑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苍兰兰。
有这样的热情,是好事。
下午,苍兰兰就上手了,她凭记忆捏的泥。
傅敏酥没提点,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
正写着,枳香来禀报,柳家的大丫环来送请贴了。
傅敏酥出去,在小厅见了傅家的大丫环:“你家大姑娘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也不见过来坐坐?她莫不是忘记了她也是长青医舍的东家了?”
“回傅神医的话,我家大姑娘忙着备嫁呢,她常说,长青医舍有您在,她放心得很,只等分红的时候数银子数到手软便可。”大丫环说话好听,也爱笑,和傅敏酥相处过,应对起来知礼又亲切。
“备嫁?她定人家了?”傅敏酥吃惊,忙问,“定的哪家?”
“是京兆府丁大人家的侄子,今年中了进士,这几日正参加秋闱呢,只等开了榜,不论有没有高中,都如期完婚。”大丫环说着,双手奉上大红的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