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他了?
若真如此,她只怕是掉进有心人的陷阱里了!
又
或许,有人在利用她,猜到她找到东西后会来寻他,借她的手将证据送进相府来……
金将军看到谢相爷的反应,越发得意了,他勾了勾唇角,也不打开看,就想把布包收进怀里。
“金将军,既是证据,难道不该给随安王爷也看一看吗?”傅敏酥哪可能让人就这样收起东西,没当众展示过,指不定出了这个门就变成了另外的信。
就像长青医舍那些多出来的信一样。
“金将军,打开看看。”随安王起身,来到金将军的面前。
“现在打开?”金将军忽然觉得不太对。
要是有问题,这女人能主动提出当众验?
难不成,这女人因为和离的事也想搞谢家?
最毒妇人心,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金将军睨着傅敏酥,留意着她的神情。
傅敏酥似笑非笑的看着金将军:“怎么?不敢?”
“呵,少激将。”金将军冷哼一声,又把布帕拿了出来,“既然你非要撞南墙,那我们就来看看,这要是当众验出来什么……呵呵。”
傅敏酥轻笑:“我自己的书信我当然知道里面是什么,申请当众验看,无非是……我并不相信你,这东西没有查验,就这么进了你的手,若出了这个门,谁
知道还是不是我原来的东西。”
“你!”金将军没想到傅敏酥说的这么直白,顿时皱起了眉头。
“还请王爷辛苦一下。”傅敏酥对随安王行礼。
金将军的脸更加黑如锅底。
“份内之事。”随安王上前,不客气的上前抽走了金将军手中的东西,退开两步,打开了布帕,里面果然有个信封。
他愣了一下,看向了傅敏酥。
傅敏酥淡定的看着,没什么表示。
谢家众人纷纷站起身,关注着随安王手中的东西,脸色都不太好。
书信为作证据,能被获罪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件。
随安王又看了一眼谢相爷。
谢相爷更加淡定。
随安王叹了口气,缓缓把信封拿起来,正要拆开,傅敏酥开口了。
“王爷还是放到桌上吧,免得掉了。”
“掉了?”随安王疑惑。
“是。”傅敏酥点头。
“何必这么麻烦。”随安王还没回神,旁边金将军过来,一把抢过了信封,直接撕开。
信封撕开,里面的东西漏出来,撒了一地。
“这是什么?”随安王看得越发糊涂起来。
“还能是什么!自是谢府通敌叛国的证据!”金将军冷笑着看向傅敏酥,“你以为,撕碎就可以毁灭证据?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