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说得郑重其事,萧弘宁也收敛了笑意,认真的点头应下:“我会的,一会儿我就安排一个人过去。”
“行,交给你了。”有人负责安排琐事,傅敏酥乐得自在。
这时,饭也打好了。
傅敏酥找位置吃饭。
萧弘宁提着食盒献殷勤去了。
过了两日,傅敏酥查完房,抽了下午的时间先去济民堂。
她这边上午离不得人,所以,她把一天的坐诊拆分为两个下午,济民堂和回春堂都是如此。
两个医馆的东家都是精明人,得了确切行程后,就大肆宣传请了神医坐诊,偏又不说请的是谁。
傅敏酥第一天去济民堂的时候,差点儿被门口排队的人给吓回去。
还好,他们也知道分寸,学了长青医舍的预号制,一下午也只给出了三十个号码,并且都是疑难杂症,外面那么多的人要么是家属,要么就是来看神医长什么样的吃瓜群众。
傅敏酥也是见过春运大场面的人,很快就适应下来,进入角色。
她带了刘品宏当助手。
刘品宏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
两人合作还算流畅。
傅敏酥在济民堂还算顺利,第三个下午,她去了回春堂。
刘大夫和他的东家早早等着了,这边同样也是预选了三十个疑
难杂症。
一番寒喧,傅敏酥带着今天的助手进了诊室。
这几天的助手,都是轮流的,她也希望借这样的机会多给他们一些历练机会,到时,受益的只会是长青医舍。
傅敏酥落座,助手在对面坐下,摆好了笔墨纸砚。
刘大夫和他的东家让人给这边上了茶水糕点,客套了一番就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第一个病人进来。
来人穿着一身青色的宽大长袍,头上戴着幕离,进来时还低着头。
“坐。”傅敏酥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看到来人这番打扮,眉心微皱了皱。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样的打扮,可不太友好。
哪知,听到傅敏酥的声音,来人忽然抬起了头,随即,转身就走。
“喂,你做什么去?”助手愕然,忙喊了一声。
来人却什么也没说,匆匆走了,那脚步,看着还有些仓促。
傅敏酥盯着那人行走间忽隐忽现的身段,感觉有些眼熟。
“傅舍长,出了何事?”回春堂的东家疑惑的进来问。
“我也不知,我让人坐下,人就走了。”傅敏酥摇摇头,“或许,看我是女子,有什么不便吧。”
“也有可能。”回春堂东家恍然,也没有深究,笑着退出去,让人叫了二号进门。
傅敏酥也没多想,不过是个奇怪的病人,没什么可追究的,她定了定神,开始看诊。
这些疑难杂症,其实在她看来,并没有真正的难,很多都是能解决的,就算遇到些有难度的,也能手术解决。
济民堂和回春堂的东家想得开,早和萧弘宁签了合作契约,约好有类似的病人,可送到长青医舍去治。
相当于,两个医馆都成了长青医舍的门诊之一。
傅敏酥对此很赞成。
医舍都开起来了,难不成还嫌病人多么?
四个下午结束,长青医舍“住院部”多了十来个人,其中,小手术的四例,中等手术五个,剩下的却是大手术的那种。
傅敏酥忙得脚不沾地。
但,这样的频繁手术,对其他人来说却是机会,刘品宏等人只差放鞭炮庆祝了,还好,他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