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替墨书白说话,希望谢彧宣能帮帮墨书白,别让他受了牵连。
那是她妹妹唯一的骨血,她不希望他出事。
“母亲,有些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得看他如何选。”谢彧宣没有直接答应,“你莫要忘记了,相府还未脱险,造成这一切,他有不可推托的责任。”
苏韵予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他怕是被人利用了……”
“所以,得看他如何选。”谢彧宣平静的解释。
墨书白若选继续
助纣为虐,那他也帮不上什么。
“他不是蠢人,之前的事,是受人蒙蔽,如今他都知道有人在利用他了,应该会查清楚的,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傅敏酥在旁边帮着说了一句好话。
谢彧宣抬眸看向傅敏酥,目光幽怨。
她居然帮着别的男人说话。
傅敏酥眨了眨眼,甜甜一笑。
谢彧宣的郁气顿时抛到了脑后,目光都柔了下来:“希望你是对的。”
“唉。”苏韵予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她这么直观的感受到自家儿子原来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她真的错了。
之前若是不从中作梗,说不定,孙子都抱上了。
“母亲,你当年没有做错,不必自责。”谢彧宣只道苏韵予想到了当年的事情,想了想,开口安慰了一句。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人,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之后,又陷入了沉默。
傅敏酥则不参与。
她和苏韵予的关系没那么好,人家毕竟是母子,她参与进去,待事情平息,指不定就要被苏韵予嫌弃。
第三天夜里,忽然下起了雨。
到半夜里更是电闪雷鸣,足足下到了次日早上,雨才渐渐小了些。
好在,竹屋
建得坚实,下面打的地基也高,三人在屋里倒是没受什么影响。
“那孩子,到底去哪了啊,这么大雨,不知道带雨具了没。”苏韵予听着外面的动静,很是担心。
“他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能不知道避雨。”谢彧宣无语的应了一句。
就在这时,外面有了动静。
谢彧宣过去开门。
门外,消失了几天的墨书白一身湿漉漉的站着。
谢彧宣:“……”
傅敏酥:“……”
好嘛,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避雨。
很快,他们就发现,墨书白的状态不太对。
他的眼神有些无神,脸色过份的白,唇色几乎看不出来。
“墨书白,你哪里受伤了?”傅敏酥吃惊的迎上去。
“小白受伤了?!”苏韵予惊呼,想要爬起来,无奈,牵扯到了伤口,又疼得趴了回去。
谢彧宣皱了皱眉,伸手去扶墨书白。
他的手还没碰到,墨书白就直直栽了过来。
谢彧宣下意识的接住。
傅敏酥伸手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