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都一模一样!”
这意味着什么,可真是再明白不过了!
吕显生怕谢危不信,只一张张将这一沓银票在谢危面前铺开,将中间那些确凿的细节都指给他看:“我便说好端端的怎么忽然要抛掉涨势大好的银股,没料着是要用在这里。若出这银票的人便是那封信的买主,这个人必定与清远伯府那庶女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且……
什么人会花这样大的价钱买下这样一封可称得上是侯府罪证的信函呢?
要么是恨不能置侯府于死地的大仇家。
要么……
谢危忽然沉默了几分,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了桌上一张平铺的千两银票边沿,心思流转间,折了一角起来,竟看见那银票边缘留下了零星的几点窄窄的墨迹。
他眉头皱起,目光落在上面不动了。
吕显也注意到了他所看的地方,不由一怔,道:“我怎么不记得先前有这些墨迹……”
谢危抬眸看了他一眼。
接下来,却似想到点什么,一张一张将这十五张银票全都翻到背面。
吕显顿时目瞪口呆。
因为每一张银票右侧边沿,竟然都有着窄窄几点戛然而止的墨迹!
谢危略一思索,便调整着顺序,一一将这十五张银票对着右侧边沿的墨迹排列起来,一张叠着一张,却依次错开窄窄的一条,所有的墨迹便如拼图一般吻合上了。
竟然是有人在银票上骑缝留了字!
不算特别工整的字迹,甚至还有点潦倒歪斜,读来居然有几分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味道,写的是:“先生,是我。我知错了。”
末尾还画了只小王八。
这一瞬间,谢危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眸底的戾气忽然冰雪似的全化了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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