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息,而是令左右先给他端来了一大碗酒。
“暖暖身子,”这个身材矮小,却极为精明凶残的匈奴头领说道,“然后告诉我们,你带来了什么样的消息,你不仅是我的耳目,还是我的智者,我总愿意听你说话的。”
狐鹿姑端着这碗酒想了想,终于谨慎地开口,将他所知道的一切讲述了出来:
——千乘是座空城,攻之不易,恐怕只是陆廉用来迷惑小袁将军的。
“这个女人还懂得用计谋?”呴犁湖奇道。
“她也只是躲在士兵的背后才能玩玩这些把戏,”一个小头目立刻说道,“要是被我们逮到,难道她还有什么挣扎的办法吗?”
“还是挣扎一下好,”另外一个小头目笑道,“总得喊两嗓子才有味儿。”
呴犁湖瞥了一眼那几个一听说对面统帅是女人,立刻兴奋起来的兄弟。
“她那个天下皆知的‘列缺剑’之名——”他冷冷地说道,“是靠杀西凉人杀出来的。”
这些匈奴人气息忽然为之一滞。
他们的确没见过陆廉,但他们的父祖辈总有人同西凉兵打过交道,“西凉大马,横行天下”的霸道他们自然也领教过。
令这些兄弟闭了嘴之后,呴犁湖沉思了一会儿,火光映在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半明半暗的笑容。
“可惜的是,就算是名满天下的‘列缺剑’,”这个匈奴骑兵头领说道,“她也还是得吃饭的。”
那么,什么样的押粮队,能经得住两千匈奴骑兵的冲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