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她不放心的人。
她去学宫看看孔融在做什么。
……孔融在跟人辩论父子之亲何如,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听了一会儿,眼前不知怎么就一黑。
……睁眼就傍晚了。
那位留在北海没回去的管宁之子管邈现在见她很客气了,但看到她醒了,还是坚持着走上前来,请她下次在学宫里睡觉时,不要发出那么大的鼾声。
陆悬鱼委屈极了。
“我来下邳,”她说道,“有什么事做吗?”
徐庶似乎有点不解。
“将军是替主公镇守徐.州,这样的重任,怎么能说没事做呢?”
“那我是要做点什么呢?”她问。
徐庶有点吃惊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
……他抱了一堆竹简过来。
“这是各郡的公文,每隔十日便要报来一次,”徐庶先生说道,“请将军仔细查看之后,给他们批复吧。”
……她张张嘴,又把嘴闭上了。
徐庶去忙自己的事了。
其他的官吏们也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她坐在下.邳的刺史府里,炭盆烧得很暖,旁边放了一盘小麻花,又放了一壶热蜜水。
各郡的公文就堆在面前,等待她一一审查后批复。
李二在殷勤地替她研墨。
但她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阵失业危机。
她得找一点存在感。
“李二啊。”她忽然转过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个喜滋滋出差过来,满脑子都是在下邳买点什么东西带回家去的汉子忽然一个激灵。
“……将军?将军唤小人何事?”
“要不,”她试探着说道,“咱俩去后厨?”
“……去后厨做什么?”
“看看有没有猪要杀啊!”她说,“这个咱俩都拿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