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吧,那可是曹老板!
但张家兄弟俩都几乎没点过什么战争技能,部曲私兵很多,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打仗。
……但是,这怎么教?
她睁大眼睛望着面前的张超,这位中年人似乎会错了意,有些着急了,“将军!将军若能指点一二就好,不须将军旗鼓!若引得袁绍怨恨,其中干息由我兄弟一力承担!”
她摆了摆手,“我不是不教你们……我得想一想。”
……她除了打仗之外的时间里,其实就很少去思考“战争的艺术”。
所以让她来当顾问或参谋,她还真是有点懵。
但张邈张超兄弟大喜,一迭声地道谢,都当她应下了,还特意给她收拾出了一个院落,里面备好了各种地图不说,伺候的人都备好了。
“这几个人都是从我的部曲中挑出来的,”张邈指了指跪在墙根处的六个人,“习诗书,通礼仪,箜篌能弹,文书能写,精心教习数年,送来给将军当个仆役。”
“哦,哦,”她呆呆地应下,“多谢孟卓公,其实我带了亲随前来,也使不动这么多仆役。”
张邈一本正经,“多送来几个,将军可以挑挑。”
“……挑?”
他瞥了那几个低着脑袋的人一眼,“抬起头来。”
灯火下,一排或圆脸或鹅蛋脸,或白皙或古铜,或清秀或阳刚,反正长得都很精神,其中有两个称得上漂亮的十七八岁少年都抬起头了。
……她石化了。
“都送给将军了!”张邈大声说道。
“这是‘精心教习’的?”她忽然抓住重点,声音颤抖地发问。
“是啊,不过洒扫庭院,牵马抬水,他们都能做得来!”
“张公教习他们干什么啊!难道徐.州有哪位贵妇需要美少年伺候吗?!”她惊恐地问道,“还是说哪个男人需要这些美少年?!”
张邈哈哈大笑起来,“非也,早早挑选教习这几个僮仆,就是备着有事央求到辞玉将军这里时,好开口啊!将军勿要推辞,说不定以后送僮仆的人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