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泰山军首领夹了一筷羊肉,塞嘴里糊不清地嚼,“办法自然是有的,他们的弩不比你的连弩,一轮射出后总要留片刻填装的时机,可他们前三排都立起长牌,你跑是跑不到的……按照袁家的路数,这几日又要起土山,以冲车为辅,你又能如何?”
……不如何。
听起来冀州军就因为有钱,所以就十全十美,再没有弱点似的。
她又咬了一口羊肉饼,忽然一个激灵。
“冲车?”
臧霸很诧异地看她一眼,“咱们若久战不利,只能笼城,他们自然要以冲车破门啊。”
“咱们也有马车。”陆白说。
这位老练的土匪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不是哪家贵女的马车,而是他们运送辎重的车,放在城中,都很珍贵。
马也是一样,驽马也能拉两千石的粮食,况且又是从南岸用船运过来的,就更加珍贵了。
现在这一辆辆的车,还有马厩里一匹匹的马,都被陆白和臧霸反复打量,马夫就很不安,搓搓手,又搓搓手。
但陆白已经看完了,她的那个主意也已经变得清晰了许多,只有臧霸还在犹豫。
“咱们毕竟不富裕。”他尴尬地说道,“若是此计不成,这许多缁车……”
“若是成了,”陆白说,“对面那些东西都是咱们的。”
臧霸一下子就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