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暂时被打消了。
附近的村民没有来依附刘备的军队,不是因为他们过得很好,担心粮食被抢。
她下了马,走上前去时,那些妇人见了她,立刻惊慌失措地背起自己挖到的树根准备跑路。
她推推张辽,“说点好听的!”
张辽就非常单纯不做作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五铢钱,猛地洒了出去。
妇人们渐渐围上来了,为首一个头发花白的捡了钱,看了他们一会儿,又看了看身边这几个妇人一会儿。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并州人,在外逃难,而今想要回乡一趟,只是路过此地,”张辽很自然地说,“见野外寥落,不闻人烟,想寻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妇人们嘀咕了一会儿。
“二位看着像贵人,”她问,“是大公子的人吗?”
张辽囧了一下。
“不是。”
“是三公子的人吗?”
“也不是。”
“是刘备的人吗?”
在一旁听着的陆悬鱼有点好奇,“几位阿姊问得这样细做什么?”
“咱们总得清楚明白,才能将两位贵人领进村,”花白头发的妇人说道,“三公子的人固然好,大公子的也使得,只有刘备的兵将,是断不能入村的。”
她皱皱眉,“为何?”
有年轻妇人替那个年长的抢答了:
“这是袁家的河北,”她声音清晰极了,“不容外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