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悠远的回忆,那是精力无限的征战岁月。
克察尔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无声的后退离开。当他经过宫殿后方的长者卫队时,又微笑着,向为首的武士行了个礼。武士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凝固的抱着怀中的精致陶罐,肃穆的守卫着长者。
克察尔的目光在陶罐上停留了一瞬,继续微笑着离开。在他身后,是同样离开的祭司长老乌格尔。乌格尔没有搭理为首的武士,径直出了宫殿。
两人出了宫殿,行出足足半刻钟。乌格尔这才擦了把额头的汗,长舒口气,然后放松的活动着微胖的身体。时至深秋,一阵清风吹过,让他脸上有些寒冷。
“克察尔,你对一个武士也行礼,真是让祭司长老们脸上无光!”
乌格尔咧开嘴,朝着克察尔嘲笑到。
克察尔脸上依然是和煦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他淡淡的看了乌格尔一眼,如同看着一块朽木。接着他无视着嘲笑,继续向前走去。
乌格尔脸上一阵发青。看了看左右,只见到远处守卫的神庙卫士。他这才继续笑道。
“伟大的蒙特苏马转世的谣言,应该是你扩散出去的吧?啧啧,真是心狠手辣。连对付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也要用这种手段!”
克察尔停下了脚步。四下无人,只有面前数十年的老相识,他这才把脸上的微笑收起,化为淡然的不屑。
“乌格尔,有时候我真是疑惑,白鹭停留在圣山顶上,旁边为什么会混进来一只火鸡?愚蠢而又聒噪!”
他轻轻的一笑,随后在乌格尔发作前,继续声势逼人。
“请用你那只是装饰品的大脑袋,好好想想!
那孩子现在才十三岁,就已经是五级土狼祭司,阿维特的接班人,还有修特尔一系的大祭司传承!
不趁着雏鹰还幼小的时候,一把把他掐死,难得还要等着他一步步成长,等到雄鹰无法抵御的扑面而来,啄瞎你的眼睛吗?!”
克察尔凌厉的怒斥着,终于不再掩饰总祭司的锋芒。
“有你这样一个祭司长老,真是让我脸上无光!”
原话奉还之后,克察尔轻轻叹息。他在心中怀念。
“克托科,我出色的侄子,你本不会死...如果不是他保下了库卢卡...蒂索克,我乖顺的学生,你的死也因为他...”
乌格尔脸上一阵青红交错,却被总祭司的气势压的无法回应。他失声片刻,方才回道:“确实不能让大祭司一系赢了我们。那你准备怎么做?”
“紫色的毛地黄汁,只要一小勺,两刻钟内心脏骤跳而死。同样,吐根树的汁,呕吐,心衰,死亡。黑色嚏根草,腹泻,心衰,死亡。还有死亡红点毒菇,穿肠烂腹,内脏出血,半个白天死亡。
如果要更快一点的话,水蝮蛇的毒液,只要半刻钟,全身黑血,腐烂而死。矛头蛇的毒液,五孔流血,休克而死。蝰蛇的毒液,皮肤发紫,呼吸间吐血而死。还有美味鱼屯的卵巢,吃下毒汁,瞬间浑身麻痹,呼吸衰竭,手足抽搐而死。
呵呵,不对,还是慢一些吧,红褐色灌木菌最好,无声无息间,内脏衰竭液化,十几个小时后才延迟死亡,无人可以发现!...”
克察尔低声的沉吟着,却故意让乌格尔能够听到。听着这些可怕的毒药,乌格尔微胖的身躯微微颤抖,脸色开始发白。
“克察尔,你这个老毒物!你从哪学来这么多毒方?是不是你随口骗我?”乌格尔提高了嗓音,有些恐惧的低喊。
“乌格尔,你这个不学无术的火鸡。”克察尔微微一笑,戏谑的看着老相识。“我们大祭司一系的传承,你就没有仔细研究过吗?毒药既能杀人,也能救人,更能骗人。这些可是真正有用的东西!”
乌格尔强行恢复镇定,故作凶狠的看着克察尔。
“老毒物!如果你敢把这些毒药用在我的亲族和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