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结队的参加宴饮。伊斯卡利和特波波罗也一同向国王行礼告辞,并排走出政务殿。
阿维特继续忙碌着,思索着轻重缓急。国王的权利并非从天而降,而是来自每一项政务的决断。
修洛特注视着伊斯卡利和特波波罗携手离开的背影。他感到了一丝不安。少年沉思良久,终于发现了不安的来源。随即,他恍然大悟。
“王室贵族是王室的力量,但他们和大贵族并不割裂,而是紧密相连!不同的阶层间从来不是泾渭分明,而是相互交错得动态联系。大贵族们也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分裂的不同整体。所以,针对大贵族的改革,一定不能过于激进,而是要打击一批贵族敌人,拉拢一批伙伴,再中立一批旁观者。”
想通了这点,修洛特展颜一笑,古今哲人的话浮上心头。
“所谓治政,在于怎么令我们的敌人越来越少,让我们的朋友越来越多...治大国,如烹小鲜,不急不缓,恰当好处。”
不远处,吉利姆无声旁观,分析着少年表情的变化。这一次,他微微皱眉,暗自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