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俱乐部入会,跟我一起练搏击。”
楚识琛不喜欢做武夫,幼年在家跑得快了,声音高了,长大后拍个桌子,踢个凳脚,父母亲都会纠正他。
他用汤匙搅动着奶油浓汤,垂眸颔首,姿态文雅地问:“从哪能买一把左轮/手/枪?”
项明章愣了一下:“沈大少爷,现代中国是法/制社会,私人持/枪是犯法的。”
楚识琛从善如流地“哦”了一声,不过掺杂了一丝遗憾。
项明章以为了解这个人的全部,原来仍有许多未知,他稀罕地问:“怎么,你还会用枪吗?”
乱世更要防身,关键时候甚至要保命,楚识琛并起食指和中指,不轻不重地抵住项明章的下颚,一抬,再滑到喉结,说:“鄙人枪法尚可。”
项明章蹭着微凉的指尖吞咽,像什么点燃了,从喉结烧燎到胸口,他拉楚识琛入怀,一低头,顺着宽松的浴袍后领瞥下去。
楚识琛的双胛之间有泛红的掌印,估计两只腰窝处也有,项明章问:“是不是按得太重了,疼不疼?”
楚识琛撇开脸:“没事。”
项明章瞧出不对:“怎么了?”
在缦庄的第一次就……楚识琛承认兴意强烈,他支吾道:“我不习惯你从后面……按着我。”
项明章问:“为什么?”
楚识琛说:“我觉得你想驯服我。”
男人在床上,多少会有征服欲,尤其是对待楚识琛这样无可挑剔的伴侣,项明章没有立刻否认,说:“你喜欢怎么样,不习惯怎么样,都可以告诉我。”
夜还长,吃过晚餐回卧室,楚识琛仰躺着。
床头柜抽屉没关,项明章摸了个空:“用完了。”
楚识琛勾住项明章的手覆在左颊,低喃道:“不用是什么感觉。”
项明章眸光明灭,事不过三,忍了一次两次,第三次妥协只能怪楚识琛手段高超,让他无可招架。
他摩挲掌下的细腻皮肤,带着狠劲儿警告:“明天难受自己负责。”
楚识琛感觉自己变了,从耻于细思,羞于谈论,到现在会难耐,会索求,是项明章把他变成了这样。
来不及怪罪,项明章忽然低下来,亲他的额头。
他闭起眼睛,听见项明章说:“从后面不是为了驯服你,有别的原因。”
楚识琛问:“是什么?”
融融灯光不及项明章的语调缱绻,他坦白道:“你的背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