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而且那么多人看着,又遮掩不得,这个责任自然也就到了他的身上。
如果这个时候,舒良能够拿出太上皇命他封锁行宫的指令或者证人,那么,一切自然也迎刃而解。
但是显然,舒良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不过,舒公公明显早有准备,道。
“圣驾如何护卫的规程,咱家不甚清楚,但是,当初,太上皇车驾临大同城外,李贤大人上前拜见,未及近前,便被太上皇身边护卫横刀所拦,扬言近前便斩,当时,太上皇未曾阻拦,此事众位皆知。”
“太上皇归京,安全乃是第一要务,无关外臣未奉召,自然不得觐见,当时,朱鉴等几位大人要请见,但无太上皇谕旨,咱家自然要拦。”
“至于那些采买之人,太上皇既然到了宣府,一应的饮食衣物,自然要经过层层检查,岂能随随便便就让几个下人出去乱采买,万一出了差错,谁能负的起这个责任?”
这……
周瑄面上有些发愣,心中却是一喜。
舒良的这话,条理清晰,且搬出了大同城外的事情,来做自己禁止大臣觐见的注脚。
虽然说,仍然有擅作主张的嫌疑,但是总归,是有了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大同城外的那件事情,本就是太上皇理亏。
真的细论起来,又是一团乱麻。
这一番话,至少证明了,舒良不是那种嚣张跋扈,不知进退的愣头青。
周瑄最怕的就是这个,自己这边再有心帮忙,如果对方一点都不配合,那也白搭。
所以,舒良这番话说完,周侍郎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不过,周侍郎的为难是假的,但是有人的不满却是真的。
作为反宦官势力的急先锋,科道言官共推出的代表人,林聪听到舒良这番话,不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