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目光,道。
“但是,有一点,任侯错了!”
“如方才小公爷所说,仕宦之念,人皆有之,这并不是什么应该感到羞愧的事,只要不违本心大义,追求宦途,并无不妥。”
“侯爷方才说,老夫做这些是为了自己,这不错。”
“孟俊之事,老夫提前未曾和侯爷透露实情,这也是老夫思虑不周。”
“但,侯爷说老夫是只为了自己,是沽名钓誉,是不顾朝廷利益,为一己之私掀起党争……”
“这一点,老夫不认!”
“吾,心中自有所信所忠,为吾心中所信,艰难险阻吾不避,富贵荣华吾不驱,名利加身吾不扰,纵千夫所指,吾自向前独行,是非功过,青史笔下,自有公论。”
最后几句话,朱鉴神色平静,但是口气却无比坚定,堪称掷地有声。
话音落下,朱鉴一如方才任礼质问他的态度一样,神色冷峭,反问道。
“这就是老夫的解释,不知侯爷,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