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府乃是国之柱石,如今任侯,薛驸马接连被捕,被调离京师,我等更该精诚团结才是,若是此时成国公府再出什么事,则得不偿失矣!”
这话说的诚恳,无论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态度摆的很低,听起来也让人舒服。
朱仪看了焦敬一眼,又环视了众人一周,旋即,叹了口气,道。
“诸位,我知道你们觉得,如今太子出阁之事尚迟迟未有结果,再提幼军之事,恐难成行。”
“但是,我想说的是……”
随着这句话说出,朱仪的口气一顿,索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也拔高了几分,道。
“廷议之前,任侯所说的话,固然是有私心,但是,也并非全无道理,朝廷既然要整饬军屯,不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出。”
“任侯之所以落得如今的状况,是因为他走错了方向,但是,无论是太子出阁,还是组建幼军,都是正大光明,应当应分之事!”
“所以,现如今,恰恰是提出组建幼军的最好机会,若是错过了,之后才是真的困难。”
“我还是那句话,我成国公府,愿意来当这个急先锋,若是出了差错,成国公府不敢说能担全责,但至少是首当其冲者。”
“所以诸位,有谁愿意,跟我成国公府,冒上这一次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