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不说当时太上皇仍在迤北,安然无事,便是出了什么事,尚有太子殿下在宫中。”
“即便是太子殿下年幼,郕王大可暂时辅政,待度过危机后,太子殿下登基也好,迎回太上皇也罢,这才是正理。”
“但是,当时以于谦,李贤为首的一干人等,却不顾祖宗家法,宗嗣传承,伪造圣旨,逼迫圣母下诏,扶立郕王继位。”
“若单是如此也就罢了,毕竟是临时所为,情有可原,但是,太上皇既归,他老人家才是先皇遗命嫡传的天子,既然危机已过,那么今上自然该避位还政,以全大义,可是……”
“咳咳……”
朱仪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以致于,说出来的话,让在场的一干人等听着都心惊肉跳的。
眼瞧着这位国公爷越说越敏感,一旁的张輗像是得了伤寒一样,猛烈的咳嗽起来。
见此状况,朱仪皱了皱眉,但也的确停住了话头。
于是,张輗这才停下了咳嗽,无奈的道。
“国公爷,这些事情,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你到底想出了什么法子,还是尽快进入正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