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经历几番波折,也还没有苏醒过来。
秦淮茹抱着棒梗,走到巷子最里面。
在这里,光线都显得昏暗,地上也有着淡淡的潮湿气息。
“棒梗,希望你不要怪妈。”
“都怪咱家太穷了,我真的没钱让医生给你做手术。”
秦淮茹望着昏迷的棒梗,低声喃语:“不过你不用担心,我问过医生了,只要把手臂砍掉就没事了。”
说完,秦淮茹咬咬牙,决心更加坚定了。
她小心翼翼地往巷口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靠近,也没有其他的声音,才大松了一口气。
秦淮茹把棒梗左臂衣袖挽起来,随后拿起旁边的菜刀。
“如果棒梗醒了,他会不会恨我?”
“万一他觉得是我害他失去了手臂呢?”
“那样一来,我不是平白无故背了黑锅吗?”
正要动手的时候,秦淮茹又迟疑了。
她怕万一棒梗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臂没了,怨恨自己怎么办?
更重要的一点,如果他知道是自己这个母亲亲手把他手臂砍了,会怎么看我?
她想下手,可又害怕承担后果。
一时间,秦淮茹踌躇不定。
“不行,棒梗是我唯一的血脉,也是贾家独苗,我不能让贾家没了香火。”
“对,我这都是为了贾家着想。”
秦淮茹望着棒梗,说服了自己。
至于家里的槐花,将来始终都是要嫁人的,会成为外人,所以秦淮茹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槐花是她血脉,充其量是有血缘关系。
咬咬牙,秦淮茹举起菜刀猛然砍下。
……
与此同时。
何家。
何雨柱,阎埠贵等人看着电视。
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天,气氛比刚才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颇为轻松的笑容。
毕竟棒梗跟他们也没有关系,他们不会感到担忧。
何雨柱起身去泡了一壶茶,招呼着阎埠贵,三大妈一家子喝茶。
望着眼前的翠绿色茶水,阎埠贵眼神诧异。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觉一股清香涌入口鼻,神清气爽,还有着淡淡的苦涩味。
“好茶,好茶。”
阎埠贵脸上露出享受之色,大声夸赞道。
“对啊!柱子,这茶叶好像是毛尖吧?”
三大妈盯着杯子中的茶叶,开口询问。
何雨柱点头:“是的。”
他泡的茶叶,是毛尖茶,还是黄山毛尖。
这是大领导送给他的,他也一直喜欢喝毛尖茶。
阎埠贵咂咂嘴巴,问道:“都匀毛尖?信阳毛尖?还是黄山毛尖?”
“黄山毛尖。”何雨柱也喝了一口茶水,笑着回答。
“黄山毛尖?这可是茶中极品啊!”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出声感叹:“老实说,我阎埠贵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喝过哪怕一次黄山毛尖。”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柱子你家一饱口福,好,太好了。”
阎埠贵脸上满是笑容,非常开心。
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在喝琼浆玉液呢!
冉秋叶看了阎埠贵一眼,心底窃笑。
阎解成,于莉,阎解放几人喝着茶水,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品茶的看法。
在他们看来,这茶水除了比普通差香一点之外,就没有其他特殊的了,本质上不就是茶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阎埠贵微微叹气,对何雨柱道:“连喝茶都是黄山毛尖,柱子,你可真是会享受啊!这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何雨柱闻言,笑着道:“没有花钱,这都是别人送我的。”
“送你的?”阎埠贵表情惊讶。
他还以为是何雨柱自己掏钱买的呢!没想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