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饭菜噎的,而是被娄晓娥说的话噎的。
聋老太太笑道:“傻娥子,你是不是整天没有事情做,闲出了毛病啊?你这想法也太多了。”
娄晓娥见到聋老太太不以为然,神色焦急道:“这可不是我多想,老太太,您仔细想想,柱子没有给我们东西,反倒是给了三大爷他们,这不奇怪吗?”
“说不定,他和冉秋叶准备疏远我们了。”
娄晓娥说着,有些气愤。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猜测,可她却觉得这个猜测是真的,何雨柱应该在刻意疏远自己和聋老太太了。
这样一想,娄晓娥感到有些愤怒和悲伤。
聋老太太说道:“傻蛾子,你实在是多想了,我是看着柱子长大的,他是什么性格,我这把老骨头最是了解的,他不会刻意疏远我们的。”
娄晓娥咬咬牙:“他是不会,可他现在又不是一个人。”
聋老太太皱眉:“你是说冉丫头?”
娄晓娥点头:“是的,柱子现在毕竟结婚了,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再加上冉秋叶现在怀孕了,柱子肯定会听她的话。”
“而冉秋叶跟三大爷是一个学校的老师,人家是同事关系,在这种关系的影响下,柱子说不定就会听从冉秋叶,跟三大爷家亲近。”
“刚才,三大爷从柱子家端走饭菜就是证据。”
娄晓娥一口气说了许多,眼中更加担忧了。
话语间,还有了怨气。
在她看来,何雨柱这样做,肯定有冉秋叶在其中作梗。
聋老太太一听,说道:“蛾子啊!这你可就纯属多想了,你在院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阎埠贵吗?肯定是他又厚着脸皮,去柱子家占便宜呗!”
“而柱子脸薄,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就给阎埠贵饭菜了。”
聋老太太猜测着,眼神逐渐笃定了起来。
“真的?”娄晓娥一听,眼中露出喜悦之色。
“应该就是这样。”
聋老太太点头,她望着娄晓娥继续说道:
“再说了,就算柱子要疏远我们也没有什么,他如果有一天真的产生了疏远我们的心思,应该是我们做事让他失望了。”
“我很了解柱子,只要我们不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他就不会疏远我们的,他知恩图报,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说着,聋老太太眼中涌起笑意。
对于自己看着长大的何雨柱,她非常宠爱。
娄晓娥一听,顿时高兴起来。
她高兴之余,也不禁感到有些尴尬,自己刚才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
……
“咳咳!”
何家,冉秋叶突然咳嗽一声。
何雨柱正在厨房里洗碗,听到冉秋叶咳嗽,连忙问道:“秋叶,你怎么了?”
说话间,何雨柱就放下碗筷,快步来到了冉秋叶身边。
他望着冉秋叶,脸上满是关心之色。
冉秋叶怀着孩子,何雨柱生怕她身体不舒服。
冉秋叶见到何雨柱的担忧,脸上满是幸福之色,摇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咳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