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刘海中的插手,形势顿时变化了,一开始是阎埠贵被压着打,后来就是阎埠贵单方面打易中海了。
阎埠贵也是非常凄惨,鼻梁上的镜片都被打碎了一只。
“埠贵。”
三大妈大叫一声,满脸慌张地来到阎埠贵面前,关心地询问:“你怎么样?疼吗?”
说完,她转头望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快来看看,我家埠贵有没有事情?可千万别被打坏了。”
何雨柱哑然失笑,回答道:“三大妈,你放心吧!没事,就是些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三大妈松了一口气。
随后,她就是对着易中海一顿怒骂。
直到聋老太太开口阻止,三大妈才愤愤地住嘴。
聋老太太表情肃穆,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表情羞愧,回答道:“老太太,这都是阎埠贵这老东西的错,我今早跟秦淮茹说话,他竟然故意诋毁我们,不仅如此,他还敲诈我。”
刘海中摊摊手:“老太太,我是来拉架的。”
“拉架?你那是拉架吗?你这是对我不满,借着这个机会公报私仇,我看你就是跟阎埠贵商量好的,就是想打我一顿。”
易中海顿时大声反驳。
“好了,让埠贵说话。”
聋老太太挥手,阻止了易中海。
易中海表情不甘,不过在聋老太太面前,还是乖乖地闭嘴了。
众人都把目光看向阎埠贵,听听他要说什么。
阎埠贵连忙道:“我哪里诋毁你们了?大家听好了,我今天早上听到了一个大秘密,原来易中和秦淮茹早有私情了。”
“他们还准备以后结婚呢!”
阎埠贵此时非常愤怒,直接把事情捅了出来。
“阎埠贵,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跟淮茹是清白的。”
易中海闻言,当即反驳道。
他时刻记着秦淮茹的叮嘱,现在不能曝光二人的关系。
人群中,秦淮茹也听到了,她站出来说道:“三大爷,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要这么污蔑我?还是污蔑我跟一大爷有私情?”
“再怎么说,你也是院里的长辈,就这么口无遮拦吗?”
说着,秦淮茹眼泪掉了下来,一副柔软可怜的模样。
众人见状,也是纷纷开口。
“对啊!三大爷,你可不要瞎说啊!秦淮茹跟一大爷有私情?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什么私情?别说的那么好听,就是搞破鞋。”
“其实我觉得是有可能的,你们忘记了吗?以前他可是半夜接济秦淮茹的,如果他易中海跟秦淮茹没有关系,会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