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铁青。
阎埠贵眼睛一亮,也连忙说道:“不错,你秦淮茹以前名声就那么差,还跟其他男人搞破鞋,名誉早就没有了,我当然不用赔偿你。”
秦淮茹听着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话,脸色阴沉。
她发现了,论口角,自己在阎家这两个老东西面前,还是显得有些稚嫩了。
当然,这并不是秦淮茹稚嫩,而是阎埠贵和三大妈说的事情,是众所皆知的,秦淮茹也无从辩驳。
一时间,秦淮茹直接语塞了。
她微微皱眉,给易中海暗暗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出口,向阎埠贵索要赔偿。
易中海见状,心中有些不情愿,因为他很明白,阎埠贵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抠门,爱算计,一直以来,只有他向别人要钱的,别人休想找他要钱。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某个人能够得到阎埠贵的赔偿,那绝对是院里众人都赞扬的存在。
可是这么多年了,没有任何人从把这件事情办成过。
也是因此,易中海才不想开口。
可是看到秦淮茹的眼神,易中海又改变了主意,他决定,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再怎么样也要尝试一下。
于是,易中海望着阎埠贵,正色道:“阎埠贵,既然你说秦淮茹不能向你索要赔偿,那我呢?”
阎埠贵摇头:“你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可一直都是行得正坐得端的,没有干过任何一件亏心事,你刚才的话,就是在肆无忌惮地污蔑我。”
易中海眼神悠悠地盯着阎埠贵。
阎埠贵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辩驳道:“你易中海名声也不咋滴。”
易中海冷哼一声,转头看着聋老太太。
他开口说道:“老太太,您可听见了,阎埠贵现在还在污蔑我,我以前虽然犯了一些小错,但根本无伤大雅。”
“如果阎埠贵今天不赔偿,那他以后且不是想说谁就说谁吗?这也太肆无忌惮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最后其他人也可能遭殃。”
“所以,阎埠贵今天必须得赔钱。”
说到最后,易中海表情坚决了起来。
话语间,还把众人都裹挟在他这条船上,说阎埠贵今天可以没有证据地诬陷自己,明天就可能会诬陷其他人。
众人见状,有些迟疑了。
就连聋老太太,也感到事情很不好办。
于是,她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