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在吹枕头风吗?改明儿让阎解成和她离了,重新找个听话孝顺的。”
阎埠贵不乐意了,“儿媳妇说的没错啊,你去冉秋叶屋里的时候,可千万别光去不拿,多少往家里带点,有什么事,别牵连着咱们就行。”
三大妈道:“你没听出来,于莉这是在教唆阎解成对咱们两一毛不拔吗,那贱人防备着咱们呢。”
“好了,你说说你,你知道现在在娶个媳妇多少钱彩礼吗?咱们拿得出来吗?早点睡吧。”
三大妈不乐意的瞪了背对着她睡觉打呼噜的阎埠贵。
“呸,你不就是看在那新自行车不和她计较吗?过几天,你儿子把新自行车要回
去了,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话!”
阎埠贵睡得死沉,完全没有听到三大妈的话,梦里还骑着他的新自行车去钓鱼,把那群老太太羡慕个半死。
秦淮茹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棒根,这些天你在忙什么啊?”
棒根在外面屋子,也没睡,不过没有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道:“儿子,我知道你没睡。”
“明儿,你奶奶就能出来了,咱们去接接她。”
“里面的人说你奶奶得了什么精神病,要放出来,等好了在进去蹲。”
“这事是你奶奶做的不地道,放老鼠药这事是人能干得出来的吗?还好发现的早,要是发现晚了,你奶奶就得给人陪葬,拉去枪毙。”
秦淮茹语重心长的想要开解棒根,她记得以前,棒根和何雨柱的关系挺好的。
何雨柱也愿意宠着这个孩子,棒根老是去何雨柱屋子里拿东西,他非但不生气,还经常买了放在原来的地方。
这不就是何雨柱喜欢棒根的表现吗?
可现在棒根这孩子变了,都怪何雨柱,要不是何雨柱不对棒根好,棒根也不会到头来还怨恨她这个妈没用。
“棒根,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秦淮茹道:“咱们这个院子里,不就你傻柱叔叔,有本事,咱们得巴结点他,让他记得咱们以前对他的好,那些不好的事情统统都忘了...”
秦淮茹说了许久,与其是说和棒根说的,倒不如说实在安慰自己。
何雨
柱现在成了副厂长,让谁滚蛋让谁加薪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现在可不敢和何雨柱对着干了,至少面上要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