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是龟井六郎、鹫尾七郞、片冈八郞,京都那间酒吧里是骏河次郎。”远山银司郎说,“也就是说,源氏萤的成员至少还剩下弁庆和伊势三郎,以及可能存在的源……咳,源氏萤的首领。”
他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这张桌子上就坐着一个源氏的人,当着人家的面称呼一个盗贼团首领为“源义经”十分不礼貌,临时改了口。
源辉月朝他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反正她的祖宗在各种影视作品中被编排得多了去了,超凡入圣立地成魔甚至被人叫老婆的情况也不是没出现过,也不差这一个盗贼头子了,可能这就是名人的烦恼吧。
只不过她能不在乎,但是源氏却不能不将它当回事。一个盗贼居然敢用源义经当代号,还堂而皇之地给自己的团体取名“源氏萤”,源氏的脸往哪儿摆?
所以这个强盗团为什么还能活蹦乱跳地蹦跶十二年,而没有被源宗政全抓去填东京湾?
源辉月捏着筷子思考了一下她爹的脑回路,然后觉得以他那个奇葩性格可能还真不怎么在乎这个。故意留着这么个盗贼团来恶心家族里那群老古板,这种事源宗政也不是做不出来。毕竟她爹当年上位的过程,咳,也不是很和谐友好。据她所知的就有几位半截身子快要埋进土里的老长辈到现在都看不惯他,目光独到地看清了源氏落在他手里迟早要完的未来。
她想着想着有些走神,旁边的柯南还在和服部讨论这起横跨了东京、大阪、京都三个区域的杀人事件。
服部:“听起来好像是源氏萤被什么人盯上了。”
“也可能是他们内部成员自相残杀。”柯南若有所思地问,“这个盗贼团有多久没活动了?”
“我记得源氏萤的上一起案子好像还是东京的……”
“东京西国立寺,”远山银司郎说,“就是那三名源氏萤的成员死亡的那间佛寺,被盗的是西国立寺收藏了几百年一尊佛像。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寺庙的和尚发现佛像被盗之后立刻报了警,但是警方在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又一次让那个盗贼团成功逃脱了。”
源辉月回过神来,端起手边的果汁,“没有调查过当时寺庙里的人吗?”
“你是说留宿的客人吗?”远山银司郎认真道,“我看过当时的案卷,警视厅那边的确往这个方向考虑过,但是后来又一一排除了他们的嫌疑。”
源辉月闻言顿了顿,垂眸喝了口果汁。这时候远山和叶正好回来了,远山银司郎谢过女儿,接过她手里的公文包拉开翻了翻,从里头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件袋来。
“京都和东京那边的照片今天早上也发了过来,全在这里了。”
她于是暂且略过了这个话题,伸手接过文件袋打开,文里头的资料大概没有钉好,她刚一揭开封口,一片狰狞的血红就迫不及待地从袋口掉了出来,淋漓地刺进她的视野里。
她一顿,不动声色地把那几张落在膝上的照片捡了起来。
现场拍照的刑警是老手,照片找的角度格外专业,刀口的方向都清晰被拍摄了下来。
服部平藏在上首补充说明,“凶手出手非常快且狠,几乎全都是一击致命,很明显是杀人的剑术……源小姐有看出什么来吗?”
他说话间源辉月已经快速地将那沓血淋淋的照片翻了一遍,视线一扫而过快得像走马观花,然后她皱了皱眉,“……我没见过这种剑术。”
把照片递给旁边的弟弟,她端起桌上的果汁又喝了一口,用果汁的酸味压了压大脑中泛起的晕眩,效果聊胜于无。整理了一下思绪,她这才轻声开口,“不是现在已知的任何一种流派,更加偏向古流剑术。而且剑招中的痕迹太乱了,比起博采众长更像是看了一些所谓的教学之后自己琢磨出来的。”
服部平次正在和柯南凑在一起翻阅受害者的照片,闻言一愣,“源姐姐你还懂剑道?”
话音刚落,就被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