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头的人确认了一番,然后迟疑片刻摆了摆手放他进去了,顺便还把里头另外两人拎了出来。
柯南目送着房间大门被还有些迷茫的新出智明带上,“咔哒”一声自动上锁。他慢腾腾收起手机,走到床边上,看着双眼紧闭躺在上头的人。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床上的老人一动不动。
“你不想知道警察为什么会找上门来吗?”
随着这句话落下室内仿佛忽然安静了几秒,随即,鸿上隼缓缓睁开了眼睛。
.
“据我所知鸿上桑虽然有几个私生子,但是全都没什么出息,唯一一个正经妻子生下的儿子在八年前卷入了一场谋杀案。他杀死的那个人叫做泽口胜平,没记错的话是常磐桑你的未婚夫,就算从这个角度来看,鸿上桑忽然出事对你来说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吧?”
常磐美绪的表情似乎有些僵,她低了低头,勉强一笑,继续手里的动作,“可是无论如何鸿上伯伯当初也是父亲的好友,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是吗?”
源辉月一手支着下巴,视线在她身上落了一下,又慢悠悠移开,“说起来,你知道那位鸿上先生的儿子后来去干什么了吗?”
“……什么?”
“那位鸿上悟先生啊,你们父辈交情这么好,不会不认识他吧?”
“……”常磐美绪似乎没有听懂一般迟疑了片刻,“可是鸿上桑不是已经死了吗,在八年前?”
“没有哦,他当时是假死。风头平息之后去整了容,化名‘工鸟’又回来了。成了辰井组背后的金主,在池袋开了家赌场,大木议员还去消费过呢。”源辉月懒洋洋抬眸,湛蓝的眼瞳中好像溶了一块冰,“他当时看上了一个叫做清池透子的陪酒小姐,故意把她带到了那家赌场,让她欠下了巨额赌债,不得不堕入风俗业,常磐桑你也不知道?”
“……是之前新闻上热议过的那位?”常磐美绪说,“这个名字我好像隐约有些耳熟,如果是她就太可惜了,我当初看到她的新闻之后还给国际女孩援助中心捐过一笔款呢。”
她坐在休息室明亮的灯光下,妆容精致干净,唇角的笑容漂亮又优雅,和生活在泥泞中的清池透子是两种截然不同甚至能够形成鲜明对比的人生,于是显得这句原本没有多少特别情绪的话没来由地透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来,像是在路上看到品相凄惨的流浪狗后,随手扔过去半个不要的馒头的廉价怜悯。
源辉月眨了眨眼睛,“常磐桑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常磐美绪反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把倒好的红茶放到她面前,“我应该知道吗?”
源辉月:“也对,鸿上悟是鸿上先生的儿子,他后来跟常磐集团勾搭上,利用旗下的基金洗钱,自然是搭上的鸿上先生这条线。常磐桑你虽然是董事长,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大部分时候都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不是你的错,都怪鸿上先生,虽然他肯定不会承认。”
.
“不是我!”
另外一间休息室里,鸿上隼激动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跟那个混蛋在八年前就断绝父子关系了,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
柯南注视着他,“可是鸿上桑说五年前他的合作伙伴忽然消失,当时出现在他面前提出和他合作的就是你啊。”
“那个混蛋呢?把他找来我要跟他当面对峙!”
老先生似乎气的不清,脸颊都憋红了。这时候屋子里头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外头的人的注意,大概是担心出了什么事,房门被人往外拉开,新出医生探头往里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
“鸿上先生您醒了?别激动别激动,小心您的心脏……”
随着他的话,外头的警察也一股脑用了进来,见嫌犯忽然活蹦乱跳,连忙摸出手铐准备把他带走。
鸿上隼并不服气地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