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现场,但是没察觉到自己的鞋底沾上了镜子的碎片,你爬上来袭击船长的时候那些碎片就残留在了这个瞭望台的边缘——如果你要证据的话这个就是,现在,让大家看看你的鞋底吧,狼人桑。”
他的一番话有理有据,不但叙述了整个作案过程,甚至连证据都给出来了。再加上名侦探的头衔加成,甲板上的众人纷纷被说服,再次将视线集中到了被指定的嫌疑人身上,并且这一次真切地带上了怀疑和警惕的意味。
站在原地手脚开始微微颤抖的狼人:“……”
船上打扮成死灵水手的负责安保的保安已经开始从人群中走出来,朝着狼人包围过去,“请把脚抬起来让我们检查一下。”
这句话似乎冲破了他的最后一道负隅顽抗的防线,巨大的压力之下,被众人沉甸甸的视线压在肩上的狼人终于崩溃。
“不是我!我没想杀他,是那个人,是那个人逼我的,那个叫贝尔摩德的女人!”
众人闻言怔住。
听到那个名字,源辉月若有所思地抬了抬眼眸,隔着半个甲板的距离视恰好对上了瞭望台上的人遥遥投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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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船上的案子结束得干净利落,警察还没来,凶手就已经被找出来,还认罪了。
虽然凶手认罪归认罪,但坚决不承认案件是自己策划,坚持说是有一个叫做贝尔摩德的女人逼他这样做的。然而对方真实姓名是什么,长什么样子,有没有跟他联系的证据,他一样都说不上来。
只听他的描述,这个贝尔摩德就好像是他突发癔症自己臆想出来的。
于是杀人凶手终于享受到了几分钟之前被他栽赃的倒霉蛋的待遇,徒劳地喊了一圈“请相信我”,终究无人应答。甚至因为他之前连篇的谎言,大部分人都将这个“贝尔摩德”归为了他又一个荒谬的谎话。
最后船上的安保队长叹了口气,走过去准备把他领走,“这些话你还是去跟警察说吧。”
狼人终于绝望。
木乃伊在旁边迟疑地踱了两步,终于蹭到源辉月身边,低头道谢,“那个,谢谢您为我作证。”
刚才要不是这位大小姐开口,杀人凶手的名头肯定得在他身上扣好一会儿。按理来说这是他的恩人,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怕她,在心里纠缠了两三圈才敢颤颤颠颠地开这个口。
案子已经破了,瞭望台上的两人正在顺着绳梯下来。大概是不好挪动,船长的遗体被留在了上头等警察过来。源辉月的视线落在终于着地的名侦探身上,“没什么,撒两个谎而已。”
木乃伊顿时愣住,“诶?”
源辉月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傻子似的,“你在你身上闻到酒味了?”
木乃伊:“没有……”
他刚刚就在疑惑这件事,闻了左边闻右边,哪个都没发现沾了酒水,但他只以为是自己鼻子不好,没有瞎嚷嚷。
源辉月:“我根本没从你旁边经过,酒也早喝完了,你当然闻不到。”
木乃伊登时目瞪口呆,他看着黑发美人淡漠的眼神,生了锈似的脑子忽然诈尸似的灵光了一下,“所以那个口红印……”
“也是骗你们的。”源辉月说,“你脚底下的确有口红印,不过不是在洗手间,是在甲板上刚踩上,我让柯南扔的。”
她旁边的小孩回过头来,被口罩遮了一半的小脸露出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朝他致以了淡漠的一瞥。
木乃伊:“……”
他感觉自己再次被看傻子的目光洗礼了,并且被大佬的这番操作震惊得目瞪口呆。作为守法公民,从头到尾被安排得整整齐齐的木乃伊半晌终于憋出一句,“……但是这样的话,证据就无效了吧?”
“所以这不叫证据,叫诈供。”源辉月淡定地说,“反正他自己已经承认了。”
木乃伊:“……”
他腿一软,差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