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宾客,这是一种古老的祝福。你出生的时候我忘了给你准备,现在我们来补上。”
彼时还是只萝莉的源辉月拿着把袖珍铲子站在旁边,看看地上的坑,又看看旁边的酒,最后看看他,提出质疑,“我怎么感觉你在逗我?”
源宗政:“我是这样的人吗?我什么时候逗过你?”
源辉月:“是,经常。”
于是源宗政一手扶着铲子思考片刻,不要脸地点头承认,“你说得对。”
源辉月萝莉开始瞪他。
源宗政笑眯眯地在她面前蹲下来,“那还玩不玩?”
源辉月:“玩。”
……
“额,所以真的是有这个传统吗?”听到这里的安室透下意识停了下来,疑惑地问。
“你是傻的吗?”源辉月无言地抬头,“怎么可能有。”
她后来去查过,这个习俗倒是真的存在,但是跟源氏半点扯不上关系,那是邻国某个酒乡的风俗。生女时在树下埋酒,嫁女时掘酒请客,源宗政也不知道在哪本闲书里看到了,回来就拿她逗趣,深刻诠释了何为“如果生了孩子不拿来玩那将毫无意义”。
所以说源大小姐自小锦衣玉食既无远虑也无近优,按照正常规律应该长成个人畜无害没心没肺的傻白甜,她却偏偏变了异,全都是小时候和无良亲爹“玩游戏”玩出来的。
安室透也不介意忽然被大小姐溅射性迁怒了一下,继续低头挖起一铲子土,好脾气地问,“不过辉月桑你确定是在这里吗?都过了这么久了,会不会已经被人挖走了?”
“源宗政亲自埋的酒,谁敢挖出来?”
“……如果是源伯父自己呢?”
“……”
正百无聊赖地盯着地面的源辉月一怔,迷茫地抬头朝他看去。
跟女儿一起埋了酒,约好了等她长大再挖,然后转头就背着她自己把酒挖出来喝了。
还别说,这种事源宗政还真做得出来。
湛蓝色的眼瞳睁大了一下,她反应过来后放下手机就要拨号,“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问问。”
“辉月桑,恕我提醒,现在是凌晨三点。”
“那又怎么样?”
为了一坛酒,凌晨三点给源宗政打电话吵他睡觉,这事也的确只有他亲女儿敢干。
眼看着这对源氏父女即将开始同室操戈,安室透总算赶在电话拨出去的前一秒喊了暂停,“等等,我好像找到了。”
源辉月已经要按在拨号键的手指半空一顿,低头看去。
“辉月桑,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