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于是选择了灭口。”
源辉月沉思两秒,缓缓摇头,“不,他一开始就是去灭口的。”
“嗯?”
“John Walker的那群学生们跟你所在的组织都不一样,他们没有同伴这个概念,psychopath只爱自己,他们的字典中根本没有救人这个行为。”
安室透:“嗯,纠正一下,我们组织也没有同伴的概念。”
源辉月被哽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哦,那你和琴酒算什么,熟悉的陌生人?”
“……辉月桑,这个说法有点恶心。”金发青年面露无奈地转移话题,“那他们还要救John Walker?”
“因为John Walker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对他们进行精神控制,另外一方面,他手中握有这些人的把柄,为了防止自己的身份暴露,他们也要把这位老师救出来。”源辉月问,“听你的意思,穴户理一以为跟在你们后面的那个人是去救他的?”
安室透懒洋洋重新把柜子上的枪拿了下来,边无聊似的扒拉着上头的转轮边点头。
她挑了挑眉,“他这么天真吗?”
“是啊,”金发青年叹气,遗憾地拖长了声音,“如果不是他自己激动地爬起来送死,后头的那个杀手还没那么容易就一枪命中,还害得我被朗姆骂了一顿。”
然而源辉月并不关心他的工作遭遇,十分冷酷无情,“所以呢,你从他口里问出什么情报了。”
安室透歪了一下头,“果然,这才是辉月桑你任由我把他带走的目的啊?”
源辉月:“不然呢?我没那个闲工夫去陪他聊天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