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咬定卿卿不放松 第15节(3/4页)  顾了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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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心中有疑,便也不拘泥了,问:“先生所言应对之法为何?”

陆时卿颔首道:“抓捕歹人,捅破真相,闹到圣人跟前对峙——此为下策。饶过歹人,装聋作哑,咽下这口气——此为上策。上策之上,佯装受伤,令圣人心生愧意,便是上上之策。县主已做了最好的选择。”

元赐娴朝他一笑:“先生知我。我送先生。”

陆时卿依旧垂着头:“不必劳烦,县主且安心歇养。”

“先生替我元家筹谋奔波,我送您是该的。何况我又没真伤着。”

她坚持要送,陆时卿也不好推拒,免得话多露了破绽,一路沉默着与她到了后院偏门。临走前听她道:“还请先生替我谢过殿下关切。”

他点了下头。

元赐娴又问:“不知先生平日忙吗?”

陆时卿扮演徐善时便似彻头彻尾换了个人,举止神态,甚至是眼神,皆丝毫不露锋芒,闻言有礼道:“徐某一介布衣,岂会忙碌。”

“如此便好!”元赐娴笑了一声,“我有个不情之请。”

陆时卿直觉不是好事,面上则谦恭道:“您但说无妨。”

“我仰慕先生棋艺已久,如先生哪日得闲,我想请您赐盘棋,叫我饱饱眼福。”

陆时卿一默,稍稍垂眼。

元赐娴便十分善解人意地笑道:“先生可以拒绝的。”

他摇摇头,示意并非不愿:“县主哪日想观棋了,差人与徐某通个消息便是。”

她狡黠一笑:“那就一言为定了。”

陆时卿颔首退出,上到马车后,突然没来由地心浮气躁。

这个元赐娴又想整哪出?她对他一个示好不够,如今还要与徐善黏糊?

第19章 送早食

陆时卿回府后,命曹暗给郑濯传了个信,讲明今日之事,以免他借了他的名头,改天却在元家面前穿帮。

曹暗比赵述稳重许多。陆时卿私下的门路多是由他在疏通。

他办完了事,回报道:“郎君,六殿下差人带了个话,说韶和公主近来小动作频繁,请您留意。”

“我知道。”陆时卿淡淡道,“今日的两名探子就是她安的。”

“莫非她晓得了您与殿下的私交?”

陆时卿摇头:“此女政治嗅觉不算敏锐,派来探子不过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必多作计较。倒是她在皇后跟前说得上话,皇后又惯会与圣人吹枕边风,这点该提防提防。”

曹暗想,所谓鸡毛蒜皮,便是指男女情爱之事,恐怕韶和公主是从哪处得知了澜沧县主离京的消息,因此来探郎君反应。不过郎君送汤一举已叫这位贵主十分下不来台,想来短时间内,她必不敢再自作聪明。

“郎君如何看待澜沧县主的政治嗅觉?小人以为,她接近您,当是另有所图,并非贪您的……”他咳了一声,“倒像出于什么目的,故意讨好您似的。”

陆时卿知道他漏掉的词是“美色”。他点点头,示意他所言不错。

越是相处,他便越无法小觑元赐娴,尤其今日在元府,听过她与他不谋而合的策略,便更下意识对她的举动翻来覆去琢磨猜测。

他很难相信,她的接近是单纯的,却偏又捉摸不透,她究竟图什么。

毕竟她也不像清楚他与郑濯的暗中谋划。

曹暗又问:“如今圣人也发话了,郎君预备如何处置这桩很可能落您头上的婚事?”

陆时卿眉心一蹙:“我已将此事拖延到了岁末。既然眼下无法送她回姚州,且走一步瞧一步,看看她究竟意在何处。”

“小人倒觉得,其实郎君未必要躲着县主,您既是瞧不透她,何不多瞧瞧?”

他不置可否,低下头研究棋谱了。

……

元赐娴歇了一天,翌日请厨房做了些早食,准备了几瓶伤药,生龙活虎跨出了院子。

她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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