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透出玉白的肌肤来。
这回不比上次在浴桶里, 彼时她穿了小厮的粗布衣裳,宽大厚实, 湿了也瞧不出究竟, 眼下却当真一览无余。得亏她也晓得自己的相貌容易惹祸,出远门便穿男装, 裹平胸脯, 否则此刻的场面兴许更“触目”一些。
但饶是如此, 陆时卿脑袋里也已火星迸溅了。
他撇过眼,深呼吸三回,平复一晌, 叫了她一声。
元赐娴没答应。
他杵在原地踌躇半天,最终叹口气,拣起地上兴许已称不上衣裳的两堆破布,想了想, 找了处瞧上去干净点的,撕了一截布条下来,覆在眼上,在脑后系了个绳结,然后去剥她湿透的里衣。
陆时卿竭力避免触碰她的肌肤,等蒙眼褪下她身上的白衫,后背已然紧张得下了一层汗。剩下的裹胸布,他是当真下不去手拆了,只好暂且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