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滇南有难,你说,你阿爹怎可能对它袖手旁观?可他却撒手将它交给了陆侍郎,难道不是因为对他有十足的信心?既然如此,你为何就不能相信你阿爹,相信陆侍郎?”
元赐娴慢慢止住了哭势,在一下下的抽噎声里冷静了下来。
“窈窈,阿娘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想寻个口子发泄,但你也别伤了你阿爹的心。哭完了,就去与他道个歉,今天可是除夕。”
元赐娴点点头:“阿娘,我知道错了,我会跟阿爹好好道歉的。”她说完咬咬唇,“但是您今天能不能跟我一起睡?”
冯氏不免失笑:“你倒是多大了?”
她瘪瘪嘴:“我现在比三岁小孩还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