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搬桌子,为什么每天都去一方书店等我,为什么看见穿白裙子的女生就……”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忽然增大,及时止住,可眼泪却啪嗒啪嗒地跌落。
张澍起不来,只有那只没受伤的手抬了起来,去扯她的衣摆,“别哭啊……”
她看见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哽了哽,自己从床头柜扯了几张纸巾擦掉眼泪,又坐回凳子上。
这个时候,是不该给他添堵。
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从流泪到擦泪也不过一两分钟。
张澍静静看着她。
看来这几天没少哭,自我缓解都这么轻车熟路。
他回想她的“控诉”。
哎,最终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因为……”张澍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明知后会可能无期,还是喜欢你。”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