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很多的,这么远的话,不知道几天能来一次呢,四年恐怕都不能吃个遍呢?”
张澍:“好,我知道了,收到暗示了。”
盛夏:……?
张澍:“要经常来。”
盛夏:“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张澍:“好,我说的。现在先去吃饭?”
盛夏整个蓬头垢面,她上下打量自己,“我本来打算先洗澡的。”
张澍好脾气地倚靠在她衣柜边,“那我下楼等你?”
盛夏犹豫几秒,“先去吃吧!”
说着洗了把脸,擦干,牵他的手准备走。
他忽然长腿一勾,宿舍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随即她脖颈被勾住往他身前一带,炙热的唇胶着地追吻了上来。
唔。
缠缠绵绵,黏黏腻腻。
听着走廊外来往的同学相互打招呼的声音,盛夏浑身紧绷。
张澍察觉到了,捉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更深地吻了一会儿才放开。
“我想死你了。”
他说得极小声。
盛夏嘴唇潮湿,仰头笑,“走啦走啦吃饭啦!”
张澍捏了捏她羞红的脸蛋,拉开了门。
军训过后会放一天假,休整休整才正式开学。
9月1日,开学典礼。
一大早,盛夏就请了假,理由是中暑,头晕。虽然这个理由确实不怎么样,她一个南理来的人,说自己在河宴中暑了,鬼都不信。
但辅导员还是批了假,因为盛夏看起来确实不像会撒谎的学生,说不定她就是体质异于常人。
盛夏羞愧,因为她确实撒谎了。
她正骑着新买的小电驴,风风火火往海晏大学去。
谁让开学典礼撞时间了呢?
海晏大学体育馆。
盛夏拿着票进到了内场,在票面指定位置落座。
奇怪的是,她的周围全都是中年人,她显得格外招眼。
边上一位阿姨凑过来问:“你是学生还是家属呀?”
家属?
盛夏狐疑:“我是学生。”
阿姨提醒道:“学生不在这一块,这是家属观礼区,学生你们有自己学院的方阵呀,你没去吗?”
盛夏囧:“我是河清大学的学生……”
好尴尬!
那阿姨惊讶地挑眉,玩笑道:“那你是来踢馆的吗?”
这话盛夏没法接,只能拿出票装模作样发出疑问:“诶?我朋友给的票是在这,应该没有错呀?”
阿姨凑过来看:“是诶,没有错。”
典礼很快开始。
大会形式总是雷同,这方领导唱罢,那方领导登场。但讲话内容质量和高中校领导比,可听性就强上百倍。
老教授们言辞恳切,文采斐然,台下也是反应热烈。
“下面有请学生代表讲话。”
盛夏的心跟着一提,目光追随着那抹挺拔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带着期待与骄傲的幅度。
张澍调整好话筒高度,锐利的眸光扫过全场:“老师同学们早上好,我是张澍,来自信息科学技术学院……”
盛夏很早就说过,张澍真的很适合演讲。
没有高谈阔论,没有振臂高呼,他只是徐徐道来,就让人有信任感,甚至臣服感。
之前,盛夏没有见到他的国旗下演讲,也没能看到他在百日誓师领誓。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遗憾。
而今天。
他站在体育馆的中央。
站在全国最高学府的中央。
站在全国最精英学子的中央。
陈述他的想法,传播他的观点。
他闪闪发光。
这一次的稿子,完全是他自己准备的,盛夏连见都没见过。
比起文采斐然的老教授们,他的内容显得通俗许多,但也足够有代入感和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