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呐?”
齐修磊:“阿宇你出息了,居然比澍哥快!”
杨临宇:……
张澍:……
盛夏已经完全迷糊了,但是能感受到搂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还不自然地在她肩膀上下搓了搓。
吴鹏程笑得开怀:“我要笑死了,这样吧,我们就定个处男处女酒,以后每次聚会,谁还是,就先喝,别让兄弟姐妹们问,行不行?”
如此荒唐的提议,要放平时估计没有人理会,但或许是炭火过于炙热,或许是电视机里的背景音乐过于旖旎,总之大家呼呼呵呵地举杯,竟然就这么定了。
集体的游戏告一段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玩游戏,盛夏躺在张澍膝盖上,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答别人的话。
从这个角度仰视他,下颌折线完美,越来越分明了,扭头时脖子上的筋脉也格外清晰,脊背更加宽阔了,喉结还是那样,凶器一般,酒一过,上下滚动。
她知道近来老觉得他变了是为什么了。
男人。
他忽然想到这个词。
她的少年,在慢慢的,变得更加男人了。
正痴痴望着,男人忽然低头,稍微歪脑袋,问:“想睡了吗?”
“有点了。”
他轻轻拍她的脸,“我送你回去。”
盛夏抱着他的手臂站起来,人已经不稳了,张澍将她整个搂在怀里,别过头对侯骏岐他们交代,“我先欠一杯。”
随后揽着盛夏就上楼了。
身后,吴鹏程道:“啧啧,想不到一个学期过去了,阿澍还是个处男,不知道今晚行不行。”
侯骏岐道:“你懂个屁啊!”
陶之芝忽然看向侯骏岐:“你懂?”
侯骏岐没意识到是谁问他,一遍啃烤肉一遍含糊道:“我当然懂了,阿澍和盛夏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不一样。”
“我懂你意思。”
吴鹏程:?
这都是什么人啊!
-
一过了楼梯拐角,盛夏感觉身边的人脚步一停,她也顿住,刚要扭头看他,整个人就被大力一推,就在她以为她要撞到扶手的时候,腰后垫了一支手臂,接着,面前的人压着吻了上来。
耳边,盛夏把仅隔着一堵楼梯墙面的院外的对话听了个全。
处男……
今晚行不行……
阿澍和盛夏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
他含吻,吮吸,嘴上动作轻柔,腰间的手却用力得要命,身体也越来越逼近,直压得盛夏整个上半身都悬空在了扶手外边。
长发飘飞,她仰着头,感觉腰都快断了,巨大的不安全感让她喃了声:“阿澍……”
张澍埋头在她颈间,忽然直起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盛夏本来就晕,一下子六神无主,只下意识搂紧他脖子,他稳稳抱着她上楼,到了门口放下她,从她上衣口袋拿出房卡刷门,扭开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将人往房间里扯,两手掐着她的腰一把将人提到吧台上,抬头就吻了上来。
他怎么如此熟悉这间房间?
他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吧台?
他今晚喝了啤酒,又喝了洋酒,盛夏喝的果酒,口腔里多种酒味混合着,席卷了所有的嗅觉。
奇异的是,竟然不难闻,混合、搅动后愈发馥郁。
屋里没插电卡没开灯,黑漆漆的,门没关,门缝洒进来一束光,也让楼下院里的谈笑声涌进这旖旎的一方天地。
院里欢声笑语,屋内,有人在忘情地接吻。
从啄吻到啃噬,他吻得急切,片刻不让她喘息,有时候窒息也让人疯狂,比如此刻的盛夏。
不知道这么交颈吻了多久,盛夏只感觉坐着的吧台从冰凉变得温热,他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