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多重的伤,因为基本都是压着松田打,他这次是真的很生气和认真,脸上难得挨的两拳也只是破了皮流了一点点血,随便贴个创可贴就可以了。
他也知道hiro房里并没有创可贴,所以最后还是要去医务室翻找。
但他还是敲响了这扇门。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回到了五天前,这五天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闪过脑海,最后定格在幼驯染最后惊骇欲绝扑过来绝望大喊不要的画面。
然后,他面前这扇紧闭的大门被缓缓打开,露出了那张熟悉的、却还什么都没经历的脸,惊讶而又疑惑地看着他。
“zero?你、你受伤了?”刚刚被噩梦惊醒的诸伏景光大脑显然还不是特别清晰,又被半夜出现在自己门前受伤的幼驯染惊到了,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直接去碰他脸上的伤口。
“嘶,是啊,被一个卷毛混蛋找茬,和他打了一架。”降谷零任由他触碰到伤口,笑着道:“放心吧,最后是我赢了,那家伙可比我惨多了。”
“啊,抱歉……”诸伏景光一下清醒了,猛然收回手转身道:“我去医务室给你拿医药箱!”
“等等!”降谷零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hiro,你……”
“zero?怎么了?”诸伏景光一脸茫然地回头看他,“我这里也没有药了,要去医务室拿医药箱哦?”
降谷零:“……”
降谷零僵硬地松开手,脸上却露出了毫无破绽的笑容:“记得多拿几个创可贴,hiro,我之后也要用。”
等人离开之后,降谷零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消失。
金发青年靠在墙上,又缓缓滑落在地,最后蜷起身体整个人都缩在了门前的黑暗里,手臂环住身体后将脸也完全埋了进去。
是啊,hrio当然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切都……从零开始了。
*
“哈哈哈,所以是小阵平你先去找茬的吗?”萩原研二笑得夸张,手却很稳地给自家幼驯染上药,“结果你就被人家狠狠揍了一顿?这也太丢脸了吧?而且竟然连假牙都被打掉了,真的好搞笑啊哈哈哈——”
“hagi!你到底站哪边啊!!!”松田阵平瞬间炸毛。
“好嘛好嘛,我当然是站在小阵平这边啊,但是我觉得降谷同学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坏人哦。”萩原研二将医用胶布贴在伤口的纱布上。
“你自己都说他一边放水一边训练你了,而且你不让他给你上药,他还带着你来找我了……”他突然愣住,“咦,他怎么知道我们认识的?就算白天的时候看见了我们关系不错,也会连我的宿舍门牌号都知道吗?”
“谁知道呢,那家伙就是这么奇怪。”松田阵平说,“我甚至怀疑他是我那混蛋老爸以前教过的学生,不然他怎么对我这么熟悉?竟然连我的格斗动作和习惯都那么熟悉,说不定就是他还去过道场问过其他人……”
“不不不,这不太可能吧,这么显眼的一个人如果出现在我们那边肯定不会完全没有任何动静的。”萩原研二毫不犹豫地否认,将医药箱收好放在一边。
他作严肃思考状:“而且,如果他真的想要了解,肯定会第一个来问身为小阵平挚友和幼驯染的我吧?但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啊,那么有特色又好看的一张脸,只要看见一次我肯定不会忘记吧。”
“啧,你干嘛一直夸那个金发混蛋啊?”松田阵平不爽了。
“事实嘛,我可是第一次遇到无论比脸帅还是比拳头厉害都不输给小阵平的人啊,他还是有史以来以最高成绩进入警校的学生代表吧?这不厉害吗?”萩原研二一本正经道。
“我要走了!”松田阵平豁然起身,最后离开之前又转身咬牙恶狠狠道:“我一定会打败那个金发混蛋的!不管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么嚣张挑衅我,到时候看我不把他的真牙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