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能入口了。
赶路,换水降温,煎药,劝喝药。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日,谢兰胥始终意识不清,荔知也只能把干粮搓碎后顺着汤药送进他嘴里。
她食宿都在车上,像照顾自己最亲的人那样尽心照顾,只希望他能快些醒转。
车外的流言蜚语根本不被她放在眼里。
就像她费尽力气也要活下去一样,她相信谢兰胥也有不能死的理由。
她坚信他不会这么容易被病魔打倒。
当天夜里,荔知一如既往睡得断断续续,在一次中途清醒的时候,她习惯性地探了探谢兰胥的鼻息。
冰凉的空气让她猛地坐了起来。
她靠近后再次试探鼻息,依然感觉不到什么热气。
少年脸颊上的红色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月光般的苍白,荔知触摸他的体温,几乎和空气一样寒凉。
要不是他胸膛微弱的起伏,荔知几乎以为躺在车上的是一个死人。
“殿下?殿下!”荔知小声呼唤,谢兰胥毫无知觉。
她用手心贴紧他的脸庞,想要温暖他的身体。这似乎起了作用,谢兰胥低垂的睫毛惊醒般地颤了颤。
荔知受到鼓舞,从衣箱里找出所有厚重的衣物,层层叠叠地铺在谢兰胥身上。
即便是被郑恭鞭打的时候,荔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心脏被掐紧的感觉。
如果他死了,她之前做的那些,又有什么意义?
无论如何,他决不能死!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