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吗?
还是说,对方其实是在隐瞒了什么?灰原的研究真的触及到了他的秘密?
草野朔没打算把自己影子好像变异了的事情说出来,他关注点在另一件事上面:“临走前留下最新样本时,我在组织那边已经是出任务途中,但同时出现异常数据的,还有上一次的样本……”
“除了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其他样本的批次几乎都与组织保持一致。”灰原哀严肃地道,“也就是说,如果组织的研究员没有尸位素餐,他们应该也已经发现昨晚的数据异常了。”
只不过,发现异常是一回事,探究出异常的成因又是另一回事。
正好也到了该换药的时间,灰原哀帮忙检查完伤口,要走了换下来的带血纱布。
“今天就先算了,有这块纱布就行。”她可不想和客厅里那两人长时间共处一室,“明天来研究所找我,我需要再抽一管你现在的血用于化验。”
柯南也帮忙换了药,同时仔细观察草野朔的伤口:“从形状来看,学长当时应该是手臂中弹了吧?”
见草野朔随意地嗯了一声,他又继续问道:“学长都不觉得痛吗?感觉上却完全没有影响行动的样子……”
“还好吧?”草野朔随口回答,“也不是什么大伤啊。”
柯南:“既然如此,学长为什么会认为,这个伤口会和昨晚的异常数据有关?”
小孩还挺会抓重点,草野朔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认真地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横向对比我之前的经历,这已经是最严重的伤了?”
柯南:“……哈?”
来到这个世界近三年时间,细数草野朔受过的伤,竟然几乎全都集中在最开始被樋川女士暴打的那段时间。
别的不说,他在闪避检定上是真有一手,屡屡都能成功。
唯有这次,早濑浦宅彦身上还藏着一把枪作为后手,他当时又只想着要快点杀死对方,这才受了伤。
疯狂带来的偏执症,乍一看好像没什么影响,实则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的行事。
得到这样的回答,柯南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但草野朔已经转身离开,他只好先将疑惑按捺在心里。
从下午开始,天空中便阴云密布,灰色的云层层叠叠,不愿给阳光露出一丝可供穿透空隙。
户外的空气中带着股潮湿的味道,没过多久,便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随着时间流逝,雨势并未停歇,反而愈来愈大,漆黑的夜色将划过天空的白色闪电衬得更加刺眼。
耳畔骤然炸响一声惊雷,雨滴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玻璃,天晴后势必会留下乱七八糟的水痕。
“真是的,这雨下起来没完没了……”
雨水滴滴答答地顺着收起的伞沿向下滑落,很快便将玄关处的地板浸湿了一大半。
出门前被精心打过鞋油、黑得发亮的粗跟皮鞋踩在木制地板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鞋印。
“……差点就耽误了我的事,真讨厌。”
“又有人进来了。”库拉索像是无奈,又像是抱怨地说道,“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举行行动会议的地点,至少应该足够隐蔽吧?”
作为常年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她表示,自己实在无法适应这种一天被串门好几次的生活。
“对组织来说足够隐蔽就行了。”草野朔无视了她的抗议,慢悠悠地说,“你就当提前适应从组织退休后的日子吧。”
库拉索哼了一声:“这话说得倒还算中听。”
走廊里漆黑一片,显然并没有开灯,光线透过门扉缝隙悄悄溜出来,映照出来者模糊的轮廓——
看起来应该是个人。
“……这算什么结论。”草野朔吐槽道,“你王牌狙击手的称号是买来的吧?”
赤井秀一无所谓道:“那你可以来试试啊。”
草野朔不信邪地凑到门缝前,库拉索则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