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斗的姿态。
只有阮清一头雾水,甚至眼底带着一丝探究。
刚刚他告诉谢玄阑有木仓他都毫无波澜,现在就因为一个脚步声竟然反应这么大?
就好似刚刚的危险只不过是过家家,楼上要下来的人才危险至极一样。
阮清抿了抿唇,和其他人看向了楼上。
楼上的人走的不紧不慢,没几秒就出现在了楼梯拐角。
缓缓露出来的脚和腿穿着拖鞋和睡裤。
应该是一个男人。
等男人完全走下来,阮清直接就呆住了,精致的脸上带着愕然。
阎......辞?
不,不是阎辞,阮清立马否认了。
只是长的有些相似而已。
阎辞虽然有些疯,但是那股疯却被他压抑的很好,只要不打架基本上都看不出来。
但眼前的男人却完全不同,那股疯狂肉眼可见,只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绝不是好相处的人。
而且男人的头发也比阎辞的长些,个头也比阎辞要矮一些,大概只有一米八三左右。
......难道是双胞胎?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男人走了下来后,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男人在扫到刀疤男时视线一顿,缓缓走了过去。
刀疤男瞪大了眼睛,眼底的恐惧和害怕达到了顶峰,他浑身一软,想要向眼前的男人求饶。
然后还不等刀疤男开口,男人便直接伸出手,覆盖在了刀疤男的脸上。
接着用力按住刀疤男的头,狠狠砸向了旁边的墙。
“砰——!!”
谢玄阑在男人动手时,就瞬间捂住了阮清的眼睛。
但光是听声音,也会让人生出一丝恐惧。
砸墙的声音极大,头又如何能跟墙的硬度相比,阮清甚至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
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砸完后收回了手,任由刀疤男的尸体宛如垃圾一样掉落在地。
光头男见状立马双手递上一包抽纸,态度十分的恭敬。
丝毫没有因为刀疤男的死有什么不满。
其他人也同样如此,好似死的并不是他们的同伴一样。
男人抽出了两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脸上的表情轻快多了。
好似刚刚被吵醒的不悦都被鲜血给洗刷掉了。
不过男人在看到被捂着眼睛的少年后,擦手的动作微顿了一下。
下一秒就恢复了正常,男人看向了谢玄阑,语气十分的轻快,“哟,这不是谢队长吗?”
“怎么?这次又是来抓我的?”
男人还不等谢玄阑回答,就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可以关押我的地方了。”
谢玄阑的心微沉,因为这个疯子是被关押在总部了。
而没有可以关押这个疯子的地方,就意味着总部那边也沦陷了。
谢玄阑微微垂眸,沉声道,“不是。”
“只是巧合而已,我们马上就走。”
谢玄阑说完便拉着阮清想要离开。
“站住。”男人笑着开口。
谢玄阑并没有停下,拉着阮清就走到了玻璃门边,单手就捏碎了锁着门的铁链。
阮清愕然的看着被捏碎的铁链,直接瞪大了眼睛。
这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吗?
这已经不是专门训练过能解释的过去了的吧。
哪有人能单手将铁链捏成灰的。
就在谢玄阑推开玻璃门,想要直接拉着阮清离开时,‘砰’的一声在两人身后响起。
一颗子弹直接打向了谢玄阑。
谢玄阑拉着阮清下意识就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那颗子弹。
那颗子弹打在了玻璃门上,玻璃门瞬间破碎开来,最终砸在了地上。
男人一只手拿着一把手木仓,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