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也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哪怕睡着了也没什么问题。
谢玄阑和江书瑜都在阮清闭上眼睛后,都放轻了声音。
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生怕打扰到阮清休息。
几分钟过去了,阮清的呼吸平缓了很多。
显然是睡着了。
谢玄阑见状轻轻拿起阮清旁边的手机,将闹钟给直接取消了。
他将少年排在第二,本就没有让少年值夜的意思。
江书瑜自然是看见了这一幕,显然和她想的是一样的,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地板是硬的,铺了一层衣服也依旧是硬的。
阮清大概是有些不舒服,哪怕睡着了,眉眼也轻蹙了起来。
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疼,也忍不住升起一丝怜惜。
谢玄阑伸手想要抚平少年的眉眼,但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只是静静的看着少年。
只不过看着看着视线便变了意味,变的不再平静,也变的不再清白。
谢玄阑的视线从少年的眉眼缓缓往下,落到了少年淡粉色的薄唇上。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阎三手指落在少年唇边的画面。
阎三是想干什么?
想要摸摸少年的唇吗?
还是说......想要撬开少年的薄唇,去触碰里面的柔软?
那肯定比唇要更软一些。
又湿又软。
谢玄阑目光幽深了几分,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次再也没有收回来,甚至还撑起了身体,靠近了几分,手指轻轻落在了少年的唇角。
大概是害怕少年醒过来,谢玄阑并没有用力,只是虚虚的碰着。
虚到甚至都可能没有碰到少年。
因为他并没有感受到少年的温度,也没有感受到柔软。
但仅仅是如此,就让谢玄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长年累月的训练让谢玄阑的手十分的粗糙,皮肤也不是那种白皙的皮肤。
但少年的肌肤十分的白皙,甚至白皙到给人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
他的手放在少年的唇边,就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
就宛若王子和粗糙的农民工的感觉。
而此刻王子一动不动,对他毫无防备。
谢玄阑的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动了动,明明没有碰到少年,但他却指尖宛若发烫一般的缩回了手。
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认真的值夜,警惕着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
然而谢玄阑做不到。
甚至视线都很难从少年的身上移开。
谢玄阑感觉自己的心跳十分的快,快的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看着睡着了的人,心底控制不住的生出一丝大胆的想法。
少年现在睡着了,哪怕他稍微做一点儿什么,少年也不会醒的。
谢玄阑的手一向很稳,毕竟经常拿木仓的手又怎么可能不稳。
可此刻却颤抖不已。
他大脑一空,缓缓朝少年伸出手。
他只是摸一下。
摸一下而已。
他不做别的。
就只是摸摸看看。
就在谢玄阑快要碰到少年时,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从大脑传来,疼的他控制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眉头也死死皱在了一起。
他们这种人是会专门针对疼痛进行训练的,哪怕是断手断脚的疼痛都能忍受过去。
可这股疼痛却完全不能,甚至越来越疼。
是他的身体出现什么异常了吗?
谢玄阑冷汗都出来了,甚至疼的大脑直接一空。
几秒后谢玄阑再次挣开了眼睛,眼神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但细看的话,又似乎没什么不同。
谢玄阑低头看着眼前睡的乖巧安静的少年,轻轻将人打横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