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这样,他眼底直接浮现出了兴奋和激/动,兴奋到想要咬眼前的老婆。
但意识告诉他,他不可以弄伤老婆。
弄伤了老婆的话,他就没有老婆了。
但他可以被老婆咬。
给老婆换好衣服他就可以被老婆咬了!
不知道是想看到更多,还是想要被咬,阎辞兴奋不已的继续开始扯眼前人的衣服。
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慌乱和无措,他反应过来后立马拉着自己衣服不让阎辞扯。
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阎辞丝毫,也阻止不了阎辞扯他的衣服。
甚至还被阎辞直接拽住了一只手腕,被他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阎辞的力道有些大,将阮清的手腕都捂红了几分,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
因为阮清挣扎的太厉害,头发散乱在额头,干净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和害怕,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阎辞的动作再一次顿住了。
下一秒他眼底的兴奋和激/动几乎达到了顶峰,阎辞没有再继续扯阮清的衣服了,而是想要咬身下的人。
想咬......
好想咬......
阎辞的大脑被‘想咬’这两个字完全占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低下了头,接着张开了嘴。
阮清看着张嘴咬下来的阎辞直接瞳孔微缩,瞪大了眼睛,他慌乱的用力挣扎,想要逃脱阎辞的禁锢。
然而他的手被阎辞按在了头顶,根本就挣扎不开。
甚至因为挣扎碰到了脚踝,疼的阮清眸子里直接蓄满了眼泪,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
阮清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下一秒直接闭上了眼睛。
阎辞在咬到阮清的瞬间顿住了,缓缓闭上了嘴。
他很想咬老婆,但是不可以咬老婆。
弄伤了老婆,他就没有老婆了。
他不要没有老婆。
阎辞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肤,本能的贴了上去,用脸颊贴上了阮清的脸。
接着轻轻蹭了蹭。
阮清以为阎辞是想啃食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头也下意识转向了另一边,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死亡和被啃食是不一样的,没人能在面对要被丧尸啃食时还能平静,哪怕是阮清也不能。
阮清的衬衣早就因为逃亡变的脏兮兮的了,但是他的肌肤却没有,依旧白皙到透明。
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
阮清这样一别开头,完全将自己白皙纤细的脖子暴露了出来,恍若在勾引人从颈脖吻下去一般。
阎辞见状激/动的脸再次贴了上去,还控制不住的僵硬的蹭了蹭。
他蹭完浑身一僵,泛白空洞的眸子被恐惧所占据,他害怕的看向他蹭的那处肌肤。
生怕被他蹭出了伤口来。
然而被他蹭的地方并没有伤口,反而泛起了好看的红色。
阎辞见状泛白的瞳孔浮现出了一丝若有若思。
只要是软的......就不会弄伤老婆吗?
阎辞顿了一下,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坻了一下阮清白皙的颈脖。
那力道轻的生怕弄伤阮清。
而阮清身体更加的僵硬了。
脖子本就是敏感的部位,再加上因为阎辞舔的很轻,舔的让他十分的不适,而且还带着一丝痒意。
让他细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连脚趾头都被刺/激的蜷缩了起来。
阎辞看着被他舔的那部分肌肤,依旧白皙如玉,没有任何的伤口。
显然只要是软的,就不会弄伤老婆。
这个发现让阎辞兴奋不已,甚至呼吸加重了几分,他再次朝着阮清白皙的脸颊舔了过去。
这一次不再是轻到一触即离,而是舔的有些用力。
阮清在阎辞舔第一次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