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速。
更别提死亡的刺/激向来就令人着迷。
再加上少年那一直散漫又疯狂的态度,好似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戏一样,更加的让人着迷了。
直播间的观众进来了就几乎没有离开的,关注数越来越多,弹幕也越来越不太和谐。
【救命,怎么会有人把木仓玩的又帅气又涩气的!我靠,真的涩到我了,我为之前说主播是个无用的花瓶道歉,从此刻起,我就是您的狗了!】
【呜呜呜,老婆太帅了!用木仓抵着我!抵着我!抵着我哪儿都行,用什么木仓都行!】
【收敛一点吧,这里是弹幕区,不是无人区,而且你们都没有自己的老婆吗?看见个好看的人就随便叫老婆?无语了,我老婆是你们可以随便叫的吗?老婆看看我,我才是你最听话的狗!】
阮清并没有开启弹幕,也没有看向直播间,他在卡好转轮后,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我先开始,可以吗?”
工作人员见状点了点头,“您请随意。”
阮清在工作人员话音落下后,毫不犹豫的开木仓了,动作疯狂又优雅。
木仓声并没有响起,只有扣动扳机的声音。
显然第一木仓是空木仓。
阮清开完木仓后将木仓放在了桌上,笑着将木仓推向了工作人员。
围观的几位赌徒发出了狂热的欢呼声,显然是在庆祝阮清第一木仓没有被打中。
几人欢呼的声音并不小,惊动了附近的其他赌徒,纷纷朝着欢呼的地方看去。
立马加入了围观中。
现在轮到工作人员开木仓了,工作人员并没有露怯,拿起木仓就朝着自己太阳穴开了一木仓。
和阮清如出一辙的淡定从容。
不过细看之下还是不同的。
工作人员是平静淡然,似乎并不畏惧死亡,但也并没有因为赌博而兴奋。
就像是在做着一项他该做的工作。
开木仓的时候的情绪波动,还不如看着阮清的时候大。
而阮清的淡然则带着一丝疯狂和兴奋,他在享受赌博带来的刺/激。
工作人员开完木仓声并没有响起,他顿了一下,将木仓放到桌上推向了阮清。
再一次轮到阮清了。
后面过来的赌徒有些奇怪,怎么还两个人轮流开木仓呢?
这里的规则不是玩家赌几颗子弹,都只开一木仓吗?
一开始就在围观的人小声的给旁边的人解释情况。
解释完后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了阮清,不过在看到他拿起木仓时,都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赌场的气氛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赌的子弹数少了,大部分赌徒都会希望打中。
只有赌的多了,才会有人希望不中。
因为大家都喜欢期待最小的那个奇迹。
可此刻却没有,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阮清能赢下这一局。
因为他们也想要看这里的工作人员死亡,这会让人产生一种翻身做主人的错觉。
已经开了两木仓了,现在只剩下四木仓,概率大概是四分之一。
危险增加了不少。
气氛也紧张了起来,赌桌前再无一人说话,都直直的看着阮清的动作。
阮清也没有多犹豫,拿起木仓就再次对准了太阳穴。
“咔哒。”依旧只有扣动扳机的声音。
依旧是空木仓。
赌徒们再一次高声欢呼了起来,就好似是自己赢下了赌局一般。
阮清将木仓推向了工作人员,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兴奋,也越发的疯狂。
那是在生死边缘徘徊带给他的愉悦感。
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的人,瞳孔浮现出了一丝金色,眼底也出现了一丝兴奋。
那是他自诞生以来都没有有过的兴奋。
他们只能模拟人类的一切,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