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房间门刚关闭, 院子里就传来了脚步声,来吊唁的村民缓缓走进了院子里。
纸钱必须保证二十四小时都在燃烧,直到尸体下葬。
苗家村每一位村民都有属于自己负责的时间, 哪怕是半夜也同样如此。
角落的房间离院子非常的近,只需要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就能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阮清却没有机会叫出口,因为男人的反应比他更快。
阮清被拽入房间后,就被男人反手按在了门板上,接着他的呼吸再一次被剥夺,也让他完全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唔......”
房间内漆黑一片,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在看不清的情况下, 会让人更加的害怕和不安,也会让人变的更加的Ming感。
不止是精神上的敏感, 还有身体上的Ming感,这让阮清更加不安, 他下意识想要挣开男人的禁锢,想发出声音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尽所有力气也撼动不了男人分毫,甚至还被男人抓住双手举高,死死按在了头顶。
男人的力气很大,大到一只手就能轻易禁锢阮清两只手, 他高大的身影也将阮清纤细的身体完全压在门上, 让他再也无法挣扎半分, 只能任由男人亲/吻。
这次来吊唁的似乎是两位村民。
其中一名村民提着煤油灯, 照亮了脚下的路, 两人缓缓走向了灵堂。
不过两人才走到一半, 提着煤油灯的村民就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视线锐利的看向角落房间的方向。
“好像有什么声音?”
另一名村民皱了皱眉,“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声音?”
那村民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认真的听了听,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提煤油灯的村民也同样没有再听见声音,最终只能将刚刚的声音归结于幻听。
两人继续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
然而两人才刚走进灵堂,就发现燃烧纸钱的聚宝盆翻了,两人心底一咯噔,第一反应是后退了几步,快速退出了灵堂。
村民向来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凝重,语气也带着一丝焦急,“怎么回事?聚宝盆怎么翻了?”
提着煤油灯的村民没有回答,现在去追究为什么翻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将煤油灯提高,缓缓靠近了灵堂。
这是他们负责的时间,如果真出现了意外,他们绝对付不起这个责任。
好在他们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村民在发现灵堂没有任何异常后狠狠松了口气,接着快速走到聚宝盆边,将纸钱重新点燃。
哪怕是纸钱已经点燃了,两人也依旧不放心,在灵堂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才真正松了口气。
两人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没有纸钱的压制,蛊虫为什么没有爬出来。
要知道死人可控制不了体内的蛊。
没人能回答两人的疑惑,两人在确定聚宝盆里的纸钱燃烧着后,才提着煤油灯,缓缓离开了院子。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又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院子里,也连带的带走了被发现的希望。
万籁俱寂的夜晚,再无人知道角落的房间发生着什么,也无人能听见那些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男人在院子里的脚步声消失后,更加恶劣了些。
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将阮清笼罩,吻的无比的强势,膝盖也再一次底着阮清某些地方。
力道算不上轻,也算不上重,却因为缓慢的移动,让人十分的不适。
阮清早已没有了力气,但他却不得不站直,他努力避开男人,甚至是不得不倚着身后的门,踮起脚尖。
男人似乎是良心发现了,没有往上,就那样曲腿停在了原地。
也许那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更加的恶劣。